宁宿在阳光的照射下睁开眼,看了一眼木榻上一点变化都没有的花,按了按还有些痒的胸口。 他洗漱时,又看了一眼胸口,那里有一道已经愈合到快要看不出来的疤痕。 宁宿眨了眨眼。 等他出来时,圣女的白衣队已经到了。 自昨晚之后,圣女的白衣队每天早上都会来收被污染的花。 这次有一株花长出了一串葡萄一样的眼睛,每一个眼珠都在转动,几十个一起向不同方向转动,让人眼花缭乱。 有一个长出一个血口大盆正“呜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