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再说一遍……” 声音喑哑,似乎带着哭腔。 说话的人垂着头,长长的头发于黑暗中遮住了他的脸,隐隐能看到他全身在轻轻颤抖。 宁宿抿了抿唇,又说了一遍,他非常有个人偏向地补充了一句,“反正变成这样,和孩子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房间里太安静了。 安静到有什么液体掉落在衣料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蛊婆抬头,怔怔地看着他。 稠黑的夜空露出一丝鱼肚白。 他隐隐能把坐在地毯上的男孩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