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年纪轻性欲旺哪里会放过大老爷去别的院子,每天晚上骑在老爷胯骨上使劲用自己的嫩穴操老爷的鸡巴。
“怎……啊哈啊哈怎么又操这边来了……好满……宫巢里让大鸡巴给填满了……好舒服唔嗯~小鱼儿好喜欢被鸡巴操……太爽了用力阿德列斯用力拿大鸡巴日我!”刘琅那张娇软如花瓣的小嘴巴吧嗒吧嗒说个不停,一会喊疼一会不要那边,这会操进左宫巢里唧唧哼哼埋怨却又自己尾巴左右拧,用阿德列斯的屌头在宫巢粘腻湿滑的肉壁上摩擦,蛇人宫巢为了挽留男人的生殖器,一瞬间分泌出大量带有发情作用的淫水,让曾经的特种兵团队长立即眼珠通红。
阿德列斯抱着覆盖着犹如宝石般的鱼尾,双脚如铁枪般钉在摇晃颠簸的地板上,两腿分开,缠绕着青筋的巨大鸡巴插在又救了他一条贱命的小杂种鱼嫩穴里,臀肌绞紧如钢锭,雄健有力的腰胯凶猛摆动,逼仄的客舱中响起沉闷的撞击声与泥泞水声。
“啊哈啊哈唔唔……太快了……受、受不了了……要被大鸡巴操坏了……你慢点你慢点……啊啊啊啊好爽……被男人鸡巴操小嫩穴好爽……怎么这么舒服……”宫巢里的淫水对刘琅同样有催情作用,他双臂环着伴侣的后脖颈,整条鱼被顶得一颠一颠,看着男人覆盖着肉红色增生疤痕的丑陋脸庞,小鱼儿动情的勾着上半身低头在这些坑坑洼洼的肉疤上亲吻尾巴直立,刘琅居然比阿德列斯高出一个头还多,柔软的花瓣落在他的眉眼与鼻梁上,“唔嗯……阿德列斯我好喜欢……好喜欢你……还喜欢你拿大鸡巴操我的逼穴啊哈啊哈我、我要给你、给你呃生崽子……好多好多崽子……太喜欢你了……不要和你分开!”
“喜欢我?我这么丑……”伴侣黏黏糊糊的爱意反倒让铁血战士鼻子发酸,他这样一个除了打仗杀人什么都不会的残疾人还穷,怎么会有资格得到小鱼儿的爱,他也知道,鱼人和蛇人的特殊性,只要能占有雌性的第一次就能得到他们的青睐,只是他恰好先下手给刘琅破处,换作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给刘琅开苞,刘琅肯定也会喜欢他吧?
“阿德列斯!你一点都不丑唔唔……操得好深……你是我的英雄!”那暗红色光芒从千米外直直射来的瞬间,男人将他撞开自己却被“奔雷”大口径子弹击中,那一幕深深地刻在从小孤苦无依、长大被盗猎者丛巢穴里抓走的小鱼灵魂中,“你是我的伴侣!不论啊~不论生命如何轮回,你都是我的爱人……我、我只爱你一个人,只想啊哈让、让你的鸡巴操我的宫巢,只想给你一个人生崽……”
湿湿甜甜的吻雨点般落在阿德列斯的脸上,男人眼眶描着红,仰着头仿佛嗷嗷待哺的雏鸟般与异种爱人亲吻,这个吻很轻,并不如之前那般热烈激情、口舌绞缠,花瓣般的软唇在男人干涸的嘴巴上柔柔蹭着。
老旧船体颠簸得越发厉害,舱板连接处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刘琅有些晕船,眩晕中,他蓦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对男人说过很多遍“只爱你一个人”。
为什么呢?
傻乎乎的小鱼不知道,他被胸腔快让爱意憋炸的阿德列斯操得尾巴止不住地后退,他双手微微痉挛地勾住阿德列斯的后脖颈,穴口厚实的蚌肉被粗黑肉屌操得卷进翻出,即使已经被开苞还有淫水滋润,强劲有力的打桩还是让他胀疼,刚后退不多点就又被男人搂住臀部尾巴摁在鸡巴上。
红到发紫的肉屌狠狠操进变得厚实的宫巢里,娴熟地变换角度碾压顶操宫腔肉壁,把浓厚的雄性气味涂抹到每一个角落,又不顾挽留毫不留情地抽出,里面的肉腔开始没反应过来,生生被鸡巴操了几十下后,如同被温顺的小羊羔一蹶子踢翻的牧童,抽出鞭子狠狠捅进阿德列斯不断张阖的马眼里。
男人一声闷哼,操得越发狂野,肉腔犹如老虎钳般死死咬住屌头不放,阿德列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