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3 / 4)

子嘴里,周猛看着儿子高挺鼻梁被他黑毛耻骨顶得歪到一边、嘴巴和大半张脸都被浓密阴毛遮挡、只露出一对毛细血管爆裂的眼睛,大嘴裂开,露出得逞后的恶劣笑容,“太他妈爽了!小畜生以后再想骂老子,可别忘了老子给你嘴巴开苞时的感觉!”

说着,他还用手在周蔺聿被鸡巴撑到鼓鼓囊囊如同青蛙似的脸颊随意拍打,“跟屁眼一样,你这嘴巴被老子鸡巴操过,就是嘴逼!以后老子想操你嘴逼,就得乖乖给老子跪下来嘴长大,老子尿急了你这嘴逼就给老子当尿壶!”

这番淫秽又肮脏的言辞成功激怒周蔺聿,向上剜着亲爹的眼睛一面流泪,一面迸射出愤恨与憋屈,胸骨柄后压榨感好似被人当胸一脚后又压上刻着耻辱的青苔巨石,这种逃不掉又没办法反抗、只能被禽兽不如的亲爹强奸的情形,真的让信奉“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内”的他颇有些绝望。

鸡巴的跳动与食道后的心脏搏动同频,巨物入侵,周蔺聿的食道激烈收缩,胃体仿佛被混天绫搅动得大江般涌动,随着一下接一下难以控制的干呕,贲门向食管内翻涌反卷,如同反刍的母牛。

“哦呼……嘶哈……好爽!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养肌肉公狗,光这嘴逼都比女人的逼爽!”周猛的黑屌被做出疯狂生理反射的食道挤压得爽上天,小腹肌肉板结如钢板,他托住周蔺聿下颌角,让他口腔与食道在同一条水平线,用了些力气才将湿漉漉黏糊糊、仿佛章鱼触手的鸡巴从喉咙眼里抽出,上翘的龟头顶着柔韧的上颚,让周蔺聿连连发出干呕,黏液从下唇像胶水似的往外涌。

可还没等他喘过气,亲爹前脚掌抓地,小腿肌肉绞成铅球般硬疙瘩,鸡巴居高临下好似教皇受勋剑似的陡然猛插到底。周蔺聿仿佛一头撞在树墩子上的倒霉催兔子一般,竟然被亲爹坚硬的小腹撞到头晕眼花,鼻子酸得直冲大脑,清鼻涕哗哗流。

他就这样保持着脑袋上扬,喉管大开的姿势如同捣年糕用的人肉石臼,被爸爸形似木槌一般的鸡巴暴插嘴逼,涎水与胃液混合着腥臭的前列腺液被木槌捣到发粘起泡,“噗呲噗呲”从嘴角与肉屌缝隙中溢出,尿骚味的阴毛硬戳戳地往他鼻腔里钻,有的还扎他的眼皮。

周猛的鸡巴太过粗大,以至于大儿子嘴巴张得快脱臼,门齿也还是将鸡巴皮子剐得血糊糊,这浑逼见了血更上头,再一想到这是那个让自己气到心律失常的大儿子,奸操的越发狂野,撞得周蔺聿像棵盗被伐得丝柏般摇晃不休,舌头被鸡巴压得抬不起头,粗糙的鸡巴腹部将舌面摩擦得火辣辣疼,两颗黑毛卵蛋甩起多高好似鼓槌一般击锤在他凸起性感的喉结上。

因“挨操的是大儿子”这样的先决条件,使得周猛精神、视觉与生理上带来的冲击成几何暴涨,很快就鼠溪发麻,卵蛋酸胀。

“日你妈!太鸡巴爽了!嘶呼……处男的嘴逼真他妈得劲!不行不行,第一泡精不能射嘴里,老子他妈的要给你灌进屁眼里!”

听了他的话,因缺氧而浑噩的周蔺聿突然清醒,惊悚地想到一个问题这个“人”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爸爸?

他鄙夷不屑有很大程度是因为父亲婚内出轨,就光他从小到大知道的噼腿对象,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可都是女的啊!这老驴日从没表现出喜欢男人,弟弟那种美到雌雄莫辨的男孩就不说了,像他这种肌肉糙汉子,这老杂种居然也不放过,真的是不亚于晴天霹雳。

再联想到那双让自己失去行动能力的诡异蛇瞳,周蔺聿热火朝天的肉体像被泼了盆夹着冰花的冷水,从内到外透心寡凉。

满脑子淫荡的周猛却不知道儿子心里的恐惧,提胯猛操几下,便哗的一下抽出整条肉屌。

上翘的肉屌头子顶着上颚弹出,将黏液甩得周蔺聿满头满脸,再配上他仰天大张嘴、被憋得眼眶欲裂的模样,真是要多淫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