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腔里冰冷沉重,连带体温都跟着降低,酒水转眼间灌进去大半,小三线手腕下压,瓶口立即翘起,在曲月风紧绷的腹肌上翘起一个小包,紧接着压根不给影帝喘息的时间,小三线扣着瓶底就开始抽插,有了酒液将肠道撑开,酒瓶进去的特别顺利,后辈也格外贴心将影帝大腿扯成一字型,让他整个穴眼都暴露在镜头前一览无遗,小三线特别卖力用酒瓶操曲月风的处男屁眼,被操成大肉洞的肛口里呲出一股接一股酒水,泛着白沫,裹在湿淋淋地酒瓶上。
“啊啊啊啊啊我、我操啊啊……老子一定啊哈啊哈要弄死你……你他妈的啊啊啊……”像只被捆在长椅上待宰的肥猪,曲月风手脚不停挣动却毫无用处,只能嘴里狂嚎,可在座的人都知道他的光辉不在,即将跌落神坛,能爬到三线,哪个不是心狠手辣的人精,聚光灯下都是飘飘仙子不吃人间烟火,背地里拉踩栽赃顾水军……只要能红无所不用其极,痛打落水狗,更是毫不手软,一时间大影帝被酒瓶子操得两眼昏花,满脸酡红洋酒度数高,肠道可以不通过消化系统,直接吸收酒精,他现在血液里酒精浓度爆表。
被黑道大少掂在怀里用大鸡巴暴肏的小鸭子,看着昔日里强奸打压他的大佬,被一伙子光屁股男星用酒瓶操屁眼,江炀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终于崩塌,阳光从崩塌的缝隙里穿透,照进他阴暗潮湿的心窍里,赶走盘桓多年的恐怖梦魇。
很快一整瓶酒被强行灌进曲月风的肚子里,酒水不多,所以影帝的肚子没什么变化,只是他浑身白皙皮肤变得绯红,连眼睛都开始发直,就这样还大着舌头,哆哆嗦嗦说着威胁的话,他这下贱滑稽的样子全被收录在镜头里。
这时,楚大少的干爹一口闷掉手里的酒,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曲月风脑袋边蹲下,用手在他汗湿酡红、额头却苍白的脸颊上拍打,“臭婊子,知道老子是谁吗?”
“呃……呃哈……”曲月风嘴唇哆嗦了好几下,也没吐出完整的词语,像浸在深潭里的眼睛折射出极度恐惧,这种来自身体上的折磨比起金钱名誉损失,似乎更加立竿见影地迅速击垮影帝,所幸周猛也并不需要他回答。
“赵玲玲是老子的媳妇。”周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就像在和人介绍自己妻子的名讳。
可下一秒,曲月风的眼珠子瞪得像被巨石砸中脑袋的倒霉蛋般快从眼球里突出来,尘封的记忆迅速占据他滚烫的大脑。
金黄与火红交织的山脉、金色麦浪与蛙鸣、混杂着牛粪味的微风、赵玲玲两条粗黑油亮的麻花辫垂在鼓胀丰满的奶肉上……
那是十九年前的秋天,曲月风和赵玲玲演对手戏,他是个下乡知青,赵玲玲是十里八乡的美人,奶大屁股翘,一看就好生养,媒婆把门槛都踏烂了却看上外来的英俊书生,被搞大肚子后知青返城始乱终弃,这种要参赛的片子,必定少不了香艳镜头,莽莽苍苍的山野中,赵玲玲被剥成光猪,丰腴健美的大腿死死盘在曲月风的腰上,男人硕大的黑鸡巴在性感火辣的美人肥穴里暴肏,骚水顺着鸡巴抽插喷出来,淋湿地上金色与火红的落叶,骚水里还夹杂着乳白色的浑浊,摄像机与导演沉默地记录一切。
这是场轮奸,赵玲玲脾气暴躁,面对投资人递出的橄榄枝宁折不弯在旁人眼里南氏财阀的掌棋人的示好可不就是橄榄枝吗?曲月风为了讨好这位帝王般的人物,给赵玲玲饭食里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