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脑子飞速旋转,干爹这个颇有些淫秽的词早就被金主和糖爹取代,况且楚澔可是堂堂黑道太子爷,家里虽然比不上南氏,但怎么也不可能成为其他男人的胯下母狗!
还没等小鸭子想明白,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撞开。
来人生得极好,整个房间所有人第一眼都会被他那双眉眼所吸引,剑眉星目,眉宇间正气凛然,仿佛朗朗干坤下单枪匹马在敌军中七进七出的白甲将军,手中长枪挑着敌寇与夕阳,哪怕盛怒也掩不住他勃发的英气。
小鸭子耳朵里轰的一声,世界炸开。
“你还有脸哭,期中才考了12分,还有脸哭,不好好学习就要受老师惩罚!”
江炀本该有句台词,可他像条破抹布似的被“老师”骑在屁股上,用尽全身力气奸自己的屁眼,疼得他整个人像被砍刀从两腿间噼开似的剧痛,在刺眼地灯光中他只能恍恍惚惚发出嘶哑的惨叫,摄像机发出沉默的机械声,将他的痛苦一丝不差地收录在监视器里。
手里的酒杯“哐当”一下砸在茶几上,大家的注意力都来人身上,并没有人发现白嫩的小鸭子脸惨白如新尸,哪怕经验最丰富的入殓师都分不清他与死尸,沾染着琥珀色酒液的双手抖个不停,江炀似乎又回到那个灼热又冰冷的摄影棚。
“楚澔!你凭什么把我的本子给别人?!”曲月风毫不在意楚澔的身份,或许在他这个年逾四十的影帝眼里,正在上高中的太子爷嫩得像春日枝头上的尖嘴小黄鹂,只不过单看曲月风这副气急败坏、毫不顾忌影帝形象的模样,怕不是不光是剧本被楚澔截胡,肯定不但掉层皮,说不定连肉都咬下来不少,点漆黑眸稍往旁里错了那么一下,“哼!怪不得呢,明明是给我师弟的代言一晚上的功夫给了这个人。”
也许是演多了杀伐果决的正面角色,江炀在似笑非笑的曲月风打量中,竟然吓得牙齿打架,发出叩叩声响,“挺卖力的,能用屁股把楚大少伺候舒坦,愿意给你也是你的本事!”
他啊哈啊哈他认不出我了……
江望胸膛剧烈起伏。
他凭什么?!
强奸我还打压我,凭什么转脸就认不出我?!
“操!曲月风,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的人大呼小叫!”一直都是太子爷做派的楚澔,自觉在野爹面前丢了脸,年轻气盛的楚少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抓起桌上酒瓶就朝影帝砸过去,曲月风下意识一躲,他到底不是真正的将军,身手不那么敏捷,还是狼狈地被酒瓶砸中,金色酒液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很快打湿衬衣,贴在形状优美的胸肌上,楚澔足足比影帝高出大半个头,凶神恶煞地拽起湿透的衣领,“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叫你出来陪我爹喝酒是他妈的给你个贱种面子,你以为你是什么狗屁影帝老子就不敢动你?!”
骨子里还是黑社会的太子爷手一划,将几个三线圈起来,其中一个还跟曲月风有嫌隙,被影帝找茬拾掇过的准二线,“这些逼要是把老子伺候舒坦了,他妈的老子各个都能让他们当影帝!你以为你那个影帝怎么来的老子不知道,程慧颖那个老婆娘的黑逼好吃吗?肉穴里面的水儿骚不骚?”
最后这句话就像耳光,重重扇在曲月风的脸上,程慧颖曾经包养过他,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他就和江炀一样,在夹缝里拼命挣扎,任谁被剥开血肉都不会痛快,旁边那几个贱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搞了半天影帝也是靠卖身起家的,曲月风气得两眼发黑,“楚澔,你可要想清楚,你做的这些,光给我赔违约金你最少要出十多亿,你爸爸给你的零花钱够吗?”
“哼!”楚澔冷笑,拍了拍曲月风那张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脸,“你个过气的玩意,还是赶紧找出路去吧,希望你能再找到像程奶奶那样出手阔绰的下家。”
曲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