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啊……”
“爽不爽?老子玩你黑奶头爽不爽!你这个看亲弟弟淌着精液的嫩逼就鸡巴硬的禽兽!”周猛这浑逼出了名的暇眦必报,刚才被骂禽兽,自己一定也要讨回来,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大儿子皱着剑眉,脸上露出惊讶又隐忍的表情,嘴里还发出夹杂着愤怒的浪叫,自己那根戳在肚皮上的黑肉鸡巴突突跳了两下,前列腺液泚了不少,“没想到这么爽吧!还当自己是爷们呢,老子就这么揉了两下你这黑母猪奶头,你个小禽兽就发骚,叫的比你妈被男人把逼干烂的妓女都响!”
“操!你才是母、啊哈啊哈、母猪!”周蔺聿输人不能输阵,和亲爹对着干已经被刻在他灵魂里,哪怕那两个让他憎恨的奶头被揉捻得爽到发出呻吟,却还是嘴硬到要跟爸爸互喷。
“还跟老子嘴硬!老子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原本就狂妄的周猛,获得催眠能力后更是膨胀得好似河豚,自家从小叫人后槽牙咬碎、心肌梗死的大儿子挺着奶子任他玩弄,老色痞内心极度舒爽,脑袋一偏,秃鹫似的一口噙住周家老大左边已经被碾到勃起的黑母猪奶头上。
周猛适时改变手法,手掌竖起,像拧毛巾似的拧着鼓腾腾的奶肉,捏不完的肥奶仿佛水流,从各个空隙里流出,嘴巴不单单咬住奶头,还将一大坨奶肉也吸溜进嘴里,整个腮帮子涨得鼓鼓囊囊,面对这小畜生总是被气到痒痒的后槽牙,报复心大起,用力嚼出一朵朵差点爆浆的奶花。母猪奶头被迫挤进喉咙深处,上被悬雍垂扫来磨去,下被会厌顶来碾去,再被干呕时痉挛的喉肉挤压吸扯,像被装上电动负压吸奶器的母牛似的。
“啊啊!哦我操!他妈的,给老子吐出来!操操操!别、哦哦哦嘶嘶哈……别他妈吃老子奶!”周家老大背着手挺着奶,电盔加大电流,可偏偏一动不能动,浑身抖得像被寒风吹得摇摇欲坠的残败树叶,此时的他无比憎恨让他从小受尽嘲笑的黑又大屌奶头,只不过被亲爹吃进嘴里就爽得他脑袋发懵就是打死他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被男人吃奶头居然能觉着爽!
不光是左奶,就连右奶头也同时被糟蹋,周猛左手抓了满把奶肉,食指弯曲如镰刀,刀尖在长着小肉颗粒形似黑桑葚的奶头上迅速抠骚,手法之老道,甚至连在女人身上浸淫多年的AV男优都自愧不如,黑母猪奶头被搔得仿佛拳击手练习用的梨球,被甩出残影来。
“啊哈啊哈……你妈……啊~呃啊哈……别、别他妈再、啊啊啊……再弄了!”周蔺聿动弹不得,像被敌军俘虏的将军,在城中心脱光示众,光溜溜得受尽各种屈辱,脚趾差点把47码篮球鞋扣个底朝天,新陈代谢又旺盛,没几分钟上身就跟水洗了一样。
周家老大已经成年,声音清亮中夹着醇厚,即使被亲爹玩奶头玩出感觉,呻吟浪叫听起来也特别爷们,特别有男人味,和周蔺云有点夹里夹气的娇喘截然不同。
周猛听见自己把老大玩得开始浪叫,心里自然得意,三角眼乜着往上翻,欣赏儿子线条流畅有男子气概的下颌,撅着嘴,切齿咂着奶晕狂嗦,把奶晕下好似单瓣国月“单提贝斯”那粉色花瓣般的乳腺又咬又嗦,海草般的导乳管迅速充血。
老驴日的只觉得嘴里这坨肉和其他奶肉相比格外有弹性,口感韧滑有嚼劲,便用力又嚼又碾,就差没咂吧出奶水来。
“你他妈的,我操!你、啊!能不能轻点,老子奶头都啊哈啊哈……他妈叫你扯掉了!”周猛嚼得爽,大儿子却突然疼得脑门冒汗,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奶晕下的这坨肉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平时都会针扎似的刺痛,这会被老驴日当牛肉干的嚼,疼得钻心,“滚你妈!别吃了!我他妈就操了!男人奶子你吃个屁啊!”
“男人奶子?男人奶子不也把你鸡巴吃硬了吗?”周猛吐出嘴里被他嚼得黑里透着血红的奶肉,一圈又一圈牙印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