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我要平叔,平叔的、嗯……的鸡巴大,小曦的穴眼痒得厉害……”
南平光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南晨曦花瓣似的娇嫩小嘴堵住,灵蛇一样的舌头滑进口腔里,缠住他总爱啰嗦的舌头不放,舔吸着平叔粗糙的舌面,有淡淡的茶香,少年半眯着眼睛忘情深吻父亲的下属,两只手还不忘忙活,把自己的裤子直接挎到大腿根,肥满的白嫩屁股仿佛发情母仓鼠般不自觉向后撅着,另一只手硬是蛮不讲理把南平光的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小手抓了满把,滚烫又粗糙的鸡巴皮子裹着坚硬如铁的肉棍,这种沉甸甸仿佛警棍般独属于纯爷们的手感让被楚澔胁迫的南晨曦格外有安全感。
不怕你硬,就怕你对着男生硬不起来。
“啊哈啊哈天哪天哪!平叔的鸡巴好大哦唔~好烫太、太爷们了,这才是男人的鸡巴我的天骚穴痒得好难受,平叔快点快点!”被下药的少年理智全无,彻底变成只知道交配打种的发情母狗,南晨曦抓起男人两根手指就往自己痒得挠心抓肺的屁眼里捅,“哦哦插进来啊啊!平叔的手指插进母狗的骚穴里了,被平叔手指给操了好爽!再、再深一点……”
南平光的尿道里还残留着些许精液,顺着前列腺液溢出马眼,像闻到骨头香味的狗一样,小少年抽抽鼻子,在如此恶劣混杂的环境中,被周猛催眠成飞机杯的南晨曦准确捕捉到让他饥渴的雄性荷尔蒙气味,他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渴,不光渴,喉咙甚至是胸骨柄后面也都特别痒,而且还空的厉害,必须要找个东西填满,然后再灌点让他止渴的液体进来才行。
他像条缉毒犬似的,在无数气味微粒中,鼻腔里的嗅觉细胞只感知到男人骚臭的鸡巴味,特别上头,越闻身体越阮,越软越想闻。
南晨曦小巧的喉结不断滚动,口腔里像迷路的沙漠旅人一丁点口水都没有,味蕾仿佛都被高温烘干,喉咙再不喝点东西马上就要冒火。他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抓着男人鸡巴拼命搓弄,脑袋越勾越低,身体却微微颤抖南平光插在他屁眼里的手指正在慢慢抽插,动作很生疏,像是第一次玩男生的后穴,生怕把他弄疼里。
南晨曦根本无法抵御催眠造成的淫欲,眼睛里只有男人粗硬的鸡巴,像只饕餮般贪婪地一口叼住平叔的大鸡巴。
“小曦!”南平光对他声音里充满惊讶,他眼睁睁看着小少爷一点适应都没有,被撑到极限的嘴巴直戳戳怼进自己的阴毛丛里,仿佛他的喉咙食道就像蛇一样,天生就该捅进这么粗的肉屌,南晨曦娴熟地扭动脖子,用自己变成女人阴道的食管摩擦男人的鸡巴,相较于阴道和肠道,食管肉道更加削薄,薄薄一层肉壁被干得撑南平光鸡巴形状,从龟头到鸡巴根部,好像有无数小嘴在吸吮,这里的平滑肌的蠕动波是向下运动。
变成阴道的食管,蠕动波更加强劲,催眠似乎还有改造肉体的功能,虽然不会特别夸张,但是南晨曦食道平滑肌变得更加有力,纤维与纤维指尖的连接更紧密,使得男人鸡巴插进去就像操进涡轮增压吸引泵,强劲的蠕动带来的吸力直接上平叔爽得抓住南晨曦的头发,胯骨顶着食道肉壁用力拧腰,“我操!小曦你的嘴巴哦呼嘶嘶好爽……怎么呃呃怎么比女人的骚逼都爽……太他妈的会、会吸了……我日哦呼……”
抓着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小主人头发,用自己的大鸡巴操他的嘴巴,南平光压根不觉得有问题在他儿子南予之的春宫大戏的最后,有一双金绿双间的蛇瞳出现在屏幕上,对接了少爷求救电话准备关电脑出发的南平光下达催眠指令。
平叔嫌坐在地上往上操着不痛快,抓住南晨曦的头发生生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少年手脚软得面条似的,身体东倒西歪全凭像气管插管似的捅进食道里的鸡巴固定身形,双手抓了几次才抓住平叔的皮带,勉强站稳,他那肥大都母猪屁股还不自觉向后撅着,从平叔的角度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