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光眼尖,只见男人手指刚摸到儿子屁眼处时,小儿子仿佛正在用屁股阴逼勾引醉酒富二代的陪酒公主般下塌的腰肢,陡然向上弹起,随即又压得更低,犹如被串在竹签上的小鲤鱼,两头翘起,主动把屁股送进男人手里。
“唔嗯啊哈啊哈……要、要当爸爸的骚狗儿子……”南平光观察到儿子的微表情有些奇怪,要不是他长于观察识别并且分析人类微表情的意义,又足够了解自己的儿子,还真的不一定能发现小儿子左边修长挺拔的眉毛尾端微微上翘,每当儿子出现这个微表情,就代表着他心里对正在做的事情并不是心甘情愿用屁股想都知道儿子肯定不甘心给男人做骚狗儿子,还舔男人鸡巴,被男人抠屁眼,可他说出口的话却又格外骚。
精于计算、南家家主手中最锋利的一把锯齿钢刀的南平光强迫自己按耐住心中怒火,小儿子在花市上大学,与海棠市相隔千里,这视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录制的,南平光已经在心里有了最坏的结果小儿子可能早就已经被这个不敢露脸的孬种给强奸了……
“哼!”男人冷笑,南平光听出嘲讽和鄙夷,可想也是,有南予之这么帅气、身材又好的大学生奶狗像条发情母狗似的跪在阴裆中间,一面摇着母狗屁股,一面吐着舌头给男人舔鸡巴,吃卵蛋,又骚又贱的婊子样,就是南平光自己都会觉得这发骚发贱的大学生不自爱不自重难道儿子有什么把柄落在这孬种手里了?可是,南予之不会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有能力替他摆平所有麻烦,究竟是为了什么,自己那个品学兼优、没什么不良嗜好的儿子不甘地伺候陌生男人?
“看你这馋样,骚婊子是不是特别想吃爸爸的大鸡巴?”镜头里,被南予之舔得油光水滑、比南平光拳头还大的龟头在青年的脸颊上戳弄,戳得他高挺的鼻梁都歪倒一边,鼻腔里都是马眼里溢出来的骚水,“狗儿子想不想像你的女人给你吃鸡巴那样,伺候爸爸的大鸡巴?”
“呃呼……想吃……骚狗特别想像女人给骚狗吃狗鸡巴那样,伺候爸爸的大鸡巴,骚狗想得都睡不着了。”南平光眼睁睁看着直男儿子喘着粗气,说出这些淫荡下贱的骚话。
爸爸……
南予之的亲爸拳头捏得咯吱响,额角青筋暴起。
“你这么听话,爸爸肯定会赏你大鸡巴吃的!”男人大马金刀地使唤南予之。南予之这个被许许多多,甚至连名字长相都记不得的女人吃过鸡巴的帅气直男,这会要自己用嘴伺候野爸爸的黑屌。
镜头推到男人鸡巴从上到下给了特写,南平光终于看见这孬种的鸡巴全貌,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颜色黑中透着紫,一看就是身经百战,不知道在多少女人阴逼和男人屁眼里才磨出来的色泽,血流奔腾的曲张静脉仿佛活了许多年的老蚯蚓般缠绕整个茎身,南平光隔着屏幕都似乎都能感受到这根骇人巨屌的滚烫热度和沉甸甸的质感,上弯的屌头红到发黑,像火力强劲的巨炮,不断张阖的马眼甚至能塞进小指,黏糊糊的前列腺正从孔洞里突突冒出。
南平光看得胆战心惊,他心里虽然清楚这段不知道谁发来的视频可能早就被拍摄好了,自己的小儿子也早就受了一番不亚于满清酷刑的暴力强奸,可是那种不能拯救儿子于危难的无力与颓丧,使得这个在暗处算得上呼风唤雨的父亲无能狂怒。
男人把南予之的脸按在自己钢枪般的黑鸡巴上 ,“好好伺候爸爸鸡巴,你喜欢女人怎么给你舔鸡巴,就怎么给爸爸舔!”
“唔唔……好,狗儿子给爸爸舔鸡巴……给爸爸舔……”这一次,南予之清明的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不愿,可他像被下了降头似的老老实实抓起男人的大鸡巴,在马眼处舔,舌头卷着前列腺液,他还是咂巴着嘴,浓重的腥臊直冲脑门,“爸爸的屌水味道太冲了,一尝就知道爸爸是能把女人子宫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