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鸡巴猛操爽得厉害,人家强奸犯都不动了,自己还不要脸巴巴地摇腚摆胯用淌逼血的处男屁眼套弄大鸡巴,比他妈的卖逼婊子还下贱,婊子给钱才卖力,自己一分钱没有还他妈的挨打挨操!
这种即将被操服、彻底变成骚狗婊子的恐惧使得哪怕开苞肛口撕裂都能忍住不吭声的爷们壮汉,吓得胆战心惊,他这种人本身家庭条件一般,没啥特别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和优点,唯一能勾引南晨曦的就是帅气容貌和强健肉体与能干的公狗屌,人都是这样,越没有越在乎,越要牢牢抓紧手中唯一值钱的筹码。
而此时,一无是处的屌丝,即将失去他最能不费吹灰之力替他换取利益的宝贵筹码。
“不是啊!那行,其实老子知道,我儿子周蔺聿被车撞其实跟你也没啥关系,都是南晨曦那个死逼崽子一手策划的,刚才老子在气头上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屁眼给捅了,这会你要是想离开老子绝不阻拦!”周猛示意兰亭夜两人把陈远戈被捆住的手解开。
陈远戈像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野兽,不敢置信地试试探探从桌子上爬起来,脚下发软踉跄了两下,真的往门口走了两步,却看见自己老婆正如同拱桥般,屁股被搂在哥哥的壮腰上,哥哥抬轿子似的抓住两条丰腴大腿,疯狂摆臀,粗黑巨屌在少年肥软的屁眼子里狂捅猛操,汁水飞溅,陈远戈甚至能在南晨曦柔软白皙的肚皮上看见顶起的大包,另一头被弟弟抓住肩膀悬空,脑袋倒垂在弟弟的阴裆处,小小的喉结暴露在外,不比哥哥差的脏鸡巴毫无阻挡地在小少爷张到极限的嘴唇里爆插,他的鸡巴似乎比哥哥还长一些,那么长的鸡巴蟒蛇似的从嘴里抽出来,小少爷发出难耐地干呕,挂满黏液的茎身只留一个大龟头在口腔里,黏糊糊的涎液糊满少年的眉眼,连鼻腔里都能渡出小气泡来,搬砖练出来的雄腰又猛地前顶,“噗嗤”一下湿淋淋的肉屌又操进南晨曦的食道里,脖子哗的一下憋得粗了好几圈,陈远戈目测两根鸡巴同时操进身形娇小的少年身体里,两兄弟的鸡巴头子都能隔着被操到水肿糜烂的胃袋头碰头。
南晨曦这会眼睛上翻,肚皮上一滩薄薄的稀精合着汗水往下淌,看样子又被杀鱼匠日屁眼活活给日高潮了他的食道也被催眠成女人阴逼,被杀鱼弟的鸡巴捅进去爽得要命,仿佛自己就是个人形飞机杯,还是两头都能被插的高级货色。
他粉嫩的、刚射过精焉头巴脑的小鸡巴这会被另一个高壮丑陋的民工攥在手心当成玩具玩弄,陈远戈看着心疼得要死,那样一个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大家族少爷,像个被父母卖进暗窑里的可怜雏妓,在永无止境的卖逼生涯里被无数脏臭嫖客玩弄身体的每一处,从灵魂到穴肉散发出男人精液的腥臭味。
高大健硕的体育生心疼得要命,可身体却像个让人操纵的傀儡,避害趋利使得他的脚不由自主往逃生的方向挪动。
“走吧,这事老子嘱咐他们都不准说出去,只要你今天走了,就没人会知道你的屁眼被老子给开苞,你挨操的视频我也让楚澔全都删掉!”
陈远戈机械地扭头看向熊罴般的强奸犯,老对手楚澔抱着他的熊腰,也不嫌脏,张大嘴包住刚从他屁眼里拔出来沾满淫液的大鸡巴,脑袋拼命前后撞,黝黑发亮的大鸡巴轻车熟路地在他食道里进出,那娴熟模样也不知道黑道大少自己偷偷在家拿假鸡巴练了多久,练好了伺候自己野爹。
“你也别想着救南晨曦了,他把老子的宝贝儿子差点撞死,老子留他一条狗命只当个肉便器已经够便宜他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今天要么你自己走,要么你就留下来陪他一起挨操!”周猛像个绿林好汉豪气冲天、一言九鼎,肯网开一面饶陈远戈不死。
陈远戈一步一顿地往门口走,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其实是个违心的小人,平时口口声声说着爱老婆,可在涉及到自身利益时却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