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皱褶里的腐坏恶臭,呛得小少爷眼泪跟口水一起哗哗流。
可这还不算完,他的真丝睡衣被暴力撕开,露出被自己老公吃的有些红肿的奶头。
“我日!看着奶嘴儿,跟个喂奶的婆娘一样大,还有牙印,日啊!肯定是让男人给嘬大的,你们城里人玩得就是洋气,男人的奶嘴儿都能玩大!”
也不知道是哪个口音浓重的民工,捏住南晨曦被老公长年累月吃玩变得好似乳母般的奶头用力揪着上提,还用手指使劲揉搓奶头下段和鼓胀的奶晕,顶端的奶孔则被腥臭的舌头尖快速舔搔。
南晨曦十四岁就被陈远戈的鸡巴给日了,到现在十七岁,两个少年成天没事就凑一堆吃奶操逼灌精,他的身体早早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似的,稍一拨弄就起反应。
“哈哈哈哈哈,这小少爷的鸡巴都硬了!真你妈的骚啊!让野男人操嘴玩奶子,鸡巴都你妈的能硬,也是厉害了!”这声音和杀鱼匠有七分相似,两兄弟都丑的要死不说,眉眼还有一股子煞气,再配上公牛一样健壮身材,都三十好几的男人,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泄火就花钱买野鸡操脏逼,这还是第一次玩细皮嫩肉的极品货色还有钱拿,“怪不得要找男人来伺候,这小鸡巴真你妈小,操女人怕是连逼都撑不开!”
南晨曦的鸡巴又细又嫩,粉粉的,像一截刚出泥的小藕尖,弟弟做惯粗活的手握住鸡巴,就只留龟头小尖在虎口,男人这么握着上下撸动两下,“操!这他妈的也太细了,老子手都握不住!”
改握为捏,三根手指捏着鸡巴茎身粗野地上下捋,弟弟指腹全是粗硬老茧,还没磨两下,嫩藕似的小鸡巴就红得像要滴血,这时另一个乞丐则像吃奶一样叼住少年小蘑菇盖般的龟头,肥大舌头绕着龟头光滑黏膜疯狂舔吸,腮帮子还用力内吸,一股清甜的淫水被吸进喉咙里,乞丐忙不迭地全都咽下去。
“唔嗯嗯呕呕……”整张脸都塞在杀鱼匠哥哥的裤裆下面,阴毛、鸡巴、卵蛋将南晨曦的屈辱遮挡,只露出糊满黏液的光洁小巧的下巴,被六个社会最底层的渣滓团团围住的小少爷心里又惊又惧,还有熊熊燃烧的恨意,可是他的肉体早就被陈远戈玩成比最下贱的暗娼还淫荡的烂货婊子,明明干进嘴里的脏鸡巴恶心想吐、明明奶头上的黏腻仿佛蠕虫爬动、明明自己的鸡巴火辣辣的疼……
可是……
可是好……
南晨曦强忍着快感与屈辱,极力保持理智,不使自己沦为肉体的奴隶。
“干得不错!”眼睛通红的周猛看着暗害自己儿子的始作俑者,像个卖逼的婊子一样被男人们玩弄轮奸的下贱样,内心愤恨稍稍平息。
“儿子为爹分忧是天经地义的!”被爹夸奖,楚澔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爹的仇人就是儿子的仇人,儿子当然要帮爹处理他们!”
他看着周猛露在外面的巨屌,被挺翘健臀夹住的雄穴不断舒缩蠕动,他能明显感觉到有骚水从穴眼里流出来,凉丝丝地顺着大腿往下淌。
他看两眼正被刑警暴肏嘴逼的陈远戈,有些不确定,这么多人,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吃到爹的大鸡巴,屁眼真他妈的痒!
周猛在南晨曦脑袋上方蹲下,也不嫌脏,用手拨开盖在少年眉眼上的两个脏驴卵蛋。
“嗯嗯嗯嗯……”少年发出痛苦的鼻音,眼白上全是细小的出血点,泪水从惊恐万状的双眼倒流到额头,“唔嗯呕呕……”
“很难受对吧?”周猛的声音异常平静,完全没有刚才的暴怒,“可我的儿子比你难受一百倍,他没有做错任何事,却差点被你找人撞到支离破碎。”
慈父鼻子发酸,眼中却亮起骇人的绿芒,金色竖瞳妖异,“从今天起,你身体的敏感度会提升一百倍,你的嘴巴和食道比最淫荡的妓女还要骚贱,你的屁眼会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