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都死于普普通通的牛皮纸,屌头短促而迅速的顶撞,产生一浪接一浪微小的环形冲击波,让早上喝了妻子煮的手磨咖啡的绅士无法阻挡地生出尿意,而刽子手还残忍地一张接一张往他脸上盖湿淋淋的牛皮纸。
“呃呃嗯……”屁股朝天的绅士后槽牙都快咬碎,汹涌的尿意仿佛惊涛骇浪撞击着他名为尊严的壁垒,抑制不住的快感席卷他的全身,从里到外像被架在火上烤的燥热让他双手葱乱抓乱打改成在自己私人订制的正装上胡乱抓扯,干哑的叫声渐渐变了调,像大青衣的水袖般一波三折,“嗯~啊哈啊哈……呃唔嗯~”
声音从鼻腔里哼出来,连南书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种黏糊糊的呻吟,每次被他操到潮吹的老婆都会搂着他脖子在他耳朵边哼哼,绅士先生一个激灵突然从混沌中清醒,可这样反倒加深他自己正在被同性强奸的事实还是被聿少爷的养父。
这样的认知让一直陪主人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南书云格外痛苦,“唔唔……不、不行……我是、是南家的人……南家一定会报复你的!”
以南书云的双商在正常情况下有一百种方式处理挑衅南家权威的无知者,可他这会已经被强奸犯的巨屌即将击溃包裹着他灵魂的重重铠甲,慌乱下竟采用最容易挑起暴力犯怒气值的苍白警告。
“报复?哈哈哈哈,老子敢强奸你,还怕你报复,管你是南家还是北家,老子先把你个驴日的贱货操服!”生平最不怕被人挑衅、将‘被狗咬了也要咬回去’当做座右铭的周猛继续狂操,这一次碾过前列腺狠狠操进深处,屌头再勾着结肠带往出来拽,几个回合就将肠腔拉得仿佛美丽斗鱼在水中层层叠叠不断摆动的鱼尾般在盆腔里堆叠,普通1号攻难以企及的三道门降结肠也被周猛熟稔地勾出来,而这个自诩直男的绅士竟然有两颗骚肉,像两枚从树上跌落的小桑果般,一颗在月亮门外一颗在门里,屌头干进去像重型压路机似的接连碾过骚肉,神经密布的大龟头敏锐感知到腹部两个凸起好似垫脚石,“咯噔咯噔”鸡巴上下颠簸,还没来得及反应,周猛腰胯形成的机械动作就又抽出鸡巴,厚实翘起的冠状沟如同巨型邮轮的船锚,挂住形似莓果的骚肉坨子剐蹭,“我操!两个G点骚肉,你他妈的还有脸狂,明明是你们个骚逼贱货,你老婆知不知道你其实是个天生屁眼里长骚肉的婊子!”
绅士先生眉头紧缩,处男逼血像风干的人血馒头随着他痛苦扭曲的表情而龟裂,刚才鸡巴直直干进肠道深处炮弹似的重重撞在胃袋,让脑袋发晕的南云书差点吐出来,结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肚脐上方不明之处突然像被红蚂蚁夹了两下,又疼又痒,再被屌头操碾,更是爽得让他叫出声,“啊啊唔唔……我、我不要啊哈啊哈……”
他说了半天也语无伦次,两只手在自己扣的整整齐齐的排扣和勃起的鸡巴上抓扯,南书云只知道自己盆腔里酸胀和不断涌动的尿意,是因为这个强奸犯在干他的前列腺,倒是不知道周猛说的两个骚肉究竟是什么,他缺氧造成短路的大脑直觉这是会让他陷入绝望深渊的恐怖之物,他的潜意识发出尖锐爆鸣,催促他迅速逃走,可现在他只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在刀俎下只能撅着屁股任人宰割。
像涨潮一样迅速积累的快感从他下半身蔓延,周猛每撞一下,都让他整个身体随之震颤,还使他只操过自己老婆多说鸡巴胀硬的发疼,马眼大张不停流水,黏稠骚水淅淅沥沥拉着长丝,像鼻涕一样随着强奸犯的奸操不断甩动,糊满整个扭曲的脸,而他刚刚学着伺候男人鸡巴的处男屁眼没了刚开始撕裂般的剧痛,烧呼呼里带着难言的骚痒,还随着周猛的操干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爽,比他操自己老婆的阴逼还要爽,他咬紧牙关,身为南家人的尊严和对于周猛这种社会底层垃圾的瞧不起使他实在说不出求饶的话来,喉咙里只能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