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沐浴在阳光下,不知人间疾苦的黄莺都觉得有些胆寒。
而被她紧握的肩膀在微微颤抖,黄莺立即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心仪的男人身上,她明知道赵紫钰有洁癖,不愿与人有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还将手放在他肌肉绷紧的肚皮上,焦急地摸索着,“究竟怎么了,你这么难受干嘛要硬撑这!快点走啊!”
突然,她的掌心下凸起一个鼓包,和她拳头差不多大,黄莺弯腰低头细细分辨,这个位置好像是胃部,可胃里怎么会凸起这么大个包呢?
这一瞬间,黄莺突然想起在她上高中时,母亲突然怀孕了,本来她很不高兴,可当孕中期也不知道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的拳头或是小脚丫,隔着子宫与肚皮冲着她打招呼时,黄莺所有的怨言都随着母亲肚皮上那个滑来滑去的小包包烟消云散。
可赵紫钰是男的啊!
更何况,跟她拳头差不多的鼓包怎么也不像是小胎儿的小手手或者小脚脚。
黄莺用指尖隔着赵紫钰肚子衣服和肚皮向下压了压包块,圆鼓鼓的、不算太硬摸着怎么像个上尖下圆的桃子。
她像摸象的盲人般绕着鼓包又摸了一圈,周猛在高处眼睁睁看着赵紫钰沁着细密汗珠的后脖颈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的屌头正深入到当着爱慕者的面挨操的美术老师的三道门降结肠内,这骚逼老师居然也长了个骚肉,就正正好在天花板上,屌头只要微微一翘就能结结实实把这颗比红醋栗大不了多少的骚肉噙到马眼处。
荤素不忌、男女通吃的周猛从高处甚至能看见弯着腰的黄莺,那两大坨因重力而下垂顶开抹胸的乳房,黑红色的乳头软头歪脑地挤在内衣里,一看就是被数不清的男人嚼过的烂货,这老畜牲嫌弃地瘪了瘪嘴。
而黄莺隔着肚皮按了两按,将被马眼吸住的G点骚肉跟个玻璃豆儿似的摁进翘起的屌头尿道里。
“嗯……”低垂着脑袋的赵紫钰突然发出粘腻的鼻音,只在女副校长那松垮垮的子宫腔里射过精的雏鸡崽子哪里体会过骚肉被尿道平滑肌,像颗扔进磨盘里的黄豆般挤压碾磨带来的极致快感,原本像泼洒了无水酒精后用火焰炙烤般的火辣剧痛瞬间淡去,酸胀瘙痒像瘟疫般迅速在盆腔与腹腔中蔓延,美术老师向后踉跄了两下,反倒一屁股将屌头坐得更深,小小的骚肉被噙在尿道里,仿佛被栓住脖子的幼犬般跌跌撞撞跟着主人走,后面的肠壁也被拽着向肠道深处卷。
赵紫钰腹腔里的内脏被男人鸡巴操得乱七八糟,骚肉像个被勒住脖子的祈雨娃娃般倒栽葱塞在尿道里,连着骚肉的肠壁仿佛黄莺的裙摆被重重夯进柔韧的胃袋里,“呕、呕……”
陌生男人的肮脏性器操进自己身体内、粗糙坚硬的鸡巴皮子与光滑柔嫩的肠壁摩擦产生的灼热,污秽不堪的前列腺液还混合着刚刚没尿干净的骚尿一起吐到自己的肠腔深处,说不定还有藏在包皮褶皱里的尿垢随着摩擦而脱落在自己身体里……
只要一想到这些,赵紫钰就恶心得要死,更不要说从紧挨着自己的黄莺身上溢散的腐臭味再混合着浓郁呛人的脂粉香……
“呕、呕……”黄绿色黏液从被屌头顶得一分两半的胃袋里涌动,失守的贲门像食管裂孔疝患者般锁不住胃液的上涌,腥臭酸腐的气味从痉挛的管腔里仿佛集中营的花洒里喷出的毒气般,刺激着眼眶通红的赵老师的鼻黏膜,“呕!”
黄绿色的酸腐胃液从美术老师嘴里喷出,像人面蛛魔屁股上喷出的蛛网般“啪”的一下黏在黄莺雪白丰盈的乳房上。
“呀啊!”黄莺再喜欢赵紫钰,可这是货真价实的呕吐物,混着胆汁的胃液发出刺鼻的酸腐腥涩,她半弯的腰嵴像装了弹簧般瞬间从心仪男人的怀里弹起,这剧烈动作之下,那对豪乳几乎要从抹胸里跳出来,暗黑的乳晕都若隐若现,也让那滩浸着胆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