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桶飘着浮冰的水当头浇下,燥热瞬间被冻住,让还年轻力壮的美术老师才操了几分钟就射得一塌糊涂。
接下来匪夷所思的情形让他一阵阵后怕,虽然他不懂为啥男人拍不雅视频时为什么不把他也录进去,可只要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会因此身败名裂,二十出头的赵老师就坐立难安若是有那一天,也许自杀是唯一体面的选择!
赵紫钰心神不定地站在礼堂角落里,周围拥挤着坐不下的学生和家长,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热情与欢乐,他就像个误闯人间的枉死鬼般,苍白着一张清冷俊脸格格不入地缩在其中。
突然,一只大手一把抓在他缺乏锻炼软绵绵的屁股上,神思不稳的赵老师吓得差点尖叫出声,他战战兢兢扭头向后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那个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仿佛地狱恶鬼般恐怖壮汉那刀削般的坚硬下巴。
“你……呼、呼……你想做什么……”赵紫钰像个被醉汉在深夜街头拦截骚扰的男大学生似的,不但声音颤抖,连腔子里差点被恐惧冻硬的心都跟着哆嗦,熊掌使劲揉抓他长期伏案工作而垂软的屁股肉,钝痛从下体传来。
“哼,做什么?”周猛狞笑着,在赵老师的眼中仿佛地狱里爬出的恶魔,裂帛声在人潮中响起,微弱地无人所觉,就像有洁癖的可怜美术老师一样被挤在墙角,窗户缝里的冷风灌进他被撕裂的裤裆里,“当然是干你啊!”
粗暴将外裤裆内裂缝撕得更大,粗糙的掌心仿佛砂纸一样在赵老师光滑的屁股上摩擦,赵紫钰瞬间鸡皮疙瘩掉一地,他快冲破阈值的大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下达尖叫指令还是干呕。
“不、不要!求你了……”赵老师清俊高冷的脸像被铁锤砸中的玻璃般破碎这可是大礼堂啊!可以容纳上千人却依然挤得满满当当的大礼堂,看着一个挨一个、随时都可能转到他这个方向来的后脑勺,连哀求都微弱的好似小兽呜咽,“不要在这里……”
“不要在这里?”周猛像残忍的公熊,肚子不饿却依旧玩弄食物,听食物的哀嚎惨叫是他的人生乐趣,干燥的中指与赵老师同样干燥的处男屁眼摩擦,激得手无缚鸡之力的美术老师,软绵绵的屁股陡然绷紧,“那在哪里?你操那个臭婆娘的黑逼的小树林?”
站在仿佛被神遗弃的角落处,赵紫钰猛地一个哆嗦,这陌生暴徒话语中赤裸裸、明晃晃的威胁让他根本升不起一丁点反抗,就像林校长和她副局长老公用自己父亲做要挟时,一模一样。
赵紫钰的臀缝里有些湿黏,是他刚刚被吓出的冷汗,而处男屁眼那一圈肉褶又干又涩,紧绷绷地咬着开口,周猛粗暴地把刚刚摸了屁眼的中指捅进赵紫钰的嘴里搅动两下又飞快抽出来,快被吓破胆的赵老师嘴角挂着晶亮的涎水左右张望,生怕有人看见刚刚那一幕,所幸大家都被台上的表演吸引,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狼狈不堪的美术老师。
“呃呃、呃……”赵老师太过紧张,他的处男屁眼就跟葛朗台的钱袋子一样紧,哪怕周猛中指上蘸满涎水都难以突进,没有剪整齐的指甲边缘像锯齿刀般,在跟着中指戳弄向内陷、仿佛发酵面团般的肉褶上来回切割,从没被如此对待过的细嫩黏膜就和被镰鼬的风刃划伤般,细长伤口纵横交错,美术老师被这粗暴指奸捅得浑身紧绷,喉咙里溢出痛苦、压抑的声音。
赵紫钰虽然没跟男人做过,可他是艺术学院毕业。艺术学院最不缺的就是基佬,他宿舍里就有一对,两口子瓶瓶罐罐的润滑剂塞了一抽屉,每次两个人拉着床帘在里面明目张胆做爱,赵紫钰强忍着生理不适听隔壁床里漫长又粘腻的前戏扩张,还有那个舍友被自己亲亲老公用裹满润滑油的手指扩张屁眼时舒服颤抖的鼻音。
而他自己,正在众目睽睽下被陌生暴徒强奸处男屁眼,非但没有爱,连润滑剂都没有,这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