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堪称第三道门的降结肠。
三道门的开口更为逼仄,也更加肥软醇厚,少年肚子里雪腻的脂肪裹在肠腔外,龟头撞上去好似陷进无边蛛网与松软雪堆,只是那椭圆形的结肠带太过窄紧,勒得胖圆的龟头底座好似绞刑犯一样。
“操!我操!这他妈的是什么地方!日你个妈的,这么紧!”连女人子宫都能轻松顶开奸淫的鸡巴竟被套得跟熊市里的绿头股票似的,周猛狂叫,核心收紧、体脂率极低的大腿肌肉绞成铁锭,粗野蛮狠地顶胯。
“操你妈的逼!给老子进去!”
周猛爆喝,“噗”的一下,桃子似的龟头像个硬闯私宅的暴徒,以狂猛的势头狠狠撞在降结肠里的G点骚肉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刚刚稍微适应一点爸爸鸡巴在肠道里捅操的节奏,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周蔺云疼得微微有些水肿的脸比新尸还白,差点两眼一翻撅过去,可还没等他一口气上来,腔子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被顶到,陡然痒得像被一百根羽毛同时搔似的,挠心抓肺,恨不得把肚皮剖开抓两把才过瘾。
他的屁眼不愧是极品,不光肛口肉褶肥美丰厚,肠腔软弹滑腻水又多,就连G点骚肉也长得恰到好处,不偏不倚长在肠腔正中心,龟头只要穿过三道门就能一头撞上,大小也与周猛的屌头匹配胀大的黑豆似的骚肉正正好被暴力捅开结肠带的龟头嵌进马眼里。
“噢噢噢哦哦!老子鸡巴好爽!什么东西卡进老子马眼了?!妈的!妈的逼!好你妈爽!马眼好胀!干你娘的烂逼!”原本还有些克制,不愿意在儿子面前骂得太脏臭流氓还有自己的坚持。毫无预警,被比精孔内径稍大些的骚肉像榫卯似的嵌进马眼里,菲薄的尿道黏膜被撑得又酸又胀,爽得周猛再无底线,把平时操女人阴逼时怎么脏就怎么骂的话,全对着亲亲小儿子狂喷,“骚货!你这烂逼怎么这么会吃男人鸡巴,天生挨操的贱货!操死你个烂婊子,马眼好爽,哦哦哦哦……烂货的骚逼里磨得老子马眼要炸了!肏你个吃男人臭鸡巴的骚鸡!”
周猛爽得咬牙切齿,好似怀里不再是他宝贝亲儿子,是个什么吃人精魄的妖精,回抽鸡巴时,骚肉“啵”的一声仿佛香槟木制酒塞般被弹出,原本圆溜溜的骚肉竟被马眼强劲负压吸得好似马奶葡萄,红艳又淫靡地立起来,晃晃悠悠等着龟头再次侵犯。
“啊啊啊啊!好痒啊!里面好痒!爸、爸爸……云云好难受,肚子、肚子呜呜呜、肚子里面好痒!”周蔺云嗓子都喊哑了,像干渴的旅人似的,两手从自己上折的大腿缝隙里掏进去又抓又挠,白腻樱粉的肚皮瞬间仿佛绳艺里下流的红网一般,“难受!不舒、舒服……好痒好痒、受、受不了了啊啊啊……”
周猛心疼,不准他抓自己这个老双标流氓,自己把儿子屁股扇肿得跟母猪肥臀似的,却不让儿子抓肚皮,将他两条绵软手臂搭在自己肩头,反正他皮糙肉厚像野猪,一抓一条白印子,嘴里还继续骂着下流话,“痒?是不是这里痒!云云,老子就说你是个天生的骚货,老子才第一次日你的逼,你就痒!是不是这里痒?!啊?!是不是!你个欠日的贱婊子!”
他撅着黑熊臀,忍着被三道门快把龟头勒断的疼,对准刚才那个让马眼爽上天的点位狂操,雄劲有力的腰胯像装配超大功率的马达,压根停不下来。
“你他妈的给老子起来!”
骤然,一声夏日惊雷在周猛耳边炸响。
等他扭过头时,大儿子周蔺聿单手就能抓握篮球的巨掌近在眼前。
这小子出生时跟周蔺云错前错后,连十分钟都没有,从同一个娘胎里爬出来,性格长相乃至体型却南辕北辙,是个一点就炸的混小子,能动手绝不动口跟周猛一模一样!
周猛刚操到兴头,才把小儿子刚开苞的嫩逼操痒,怎么可能让这混小子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