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般拼命蠕动探索,想要将男人的巨屌重新吃回嘴里。
“嗯嗯~”火焰像被泼洒了汽油,肚子空虚的周蔺云踮着脚尖用肥大臀瓣夹住爸爸上翘的弯刀,像巨乳娼妓用乳房给嫖客鸡巴做乳交,他的屁股肉又厚又紧,屁股缝能整个包裹住周猛的巨屌,像陷进温柔乡的英雄般,暴起一横指高的海绵体隔着粗粝的鸡巴皮子在逐渐合拢的极品逼穴上摩擦,逗的仿佛找奶吃的婴儿还在淌憨口水的小嘴般,急切地在来回磨蹭的茎身上吸嗦,“那、那个女的是副校长,叫……叫林静晓,舔她的是我的美啊哈啊哈美术老师……唔嗯……好痒啊啊啊啊……爸爸唔唔、老公,母狗的骚逼好痒、里面好空……”
周猛一听,眼睛一亮。
原来是她啊!林静晓!
周蔺聿那暴脾气在学校经常惹出事端,少不得亲老子周猛被老师叫来学校批斗,他被骂的最惨的一次就是那土匪周蔺聿踢足球,一脚凌空抽射,足球就跟装了推进器似的窜进林静晓的办公室,把四十来岁干瘦的老女人砸的应声而倒,在地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爬起来,震怒的副校长脑门上捂着校医送来的冰袋,勒令教导主任好好查究竟是那个小王八羔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下,还抱着侥幸心理的周蔺聿被提溜出来,他的一系列惩罚暂且不提,单就周猛跟个龟孙子一样,低声下气勾着腰、舔着脸求这个脑袋只到他胸口的干瘪女人高抬贵手,好话说了一箩筐,人情送出去十来万,这才把事情摆平。
周猛到现在都记得这老女人,那像看尿坑边上乱爬的肥蛆般的眼神,还有那些连脸皮比城墙拐子都厚的周猛,听了都胸口堵气的尖酸刻薄的话。
“怪不得,两个儿子都一塌糊涂,一个脑子里长得都是肌肉、数学只能考15分!一个是驴屎蛋蛋面上光,脸蛋长得倒漂亮,你自己看看他写得作文!高中生了,满篇错别字,不要说切合题意了,句子读都读不通!哦,对了,不好意思,我忘了,您小学一年级都没念完,让您看高中生的试卷,太难为您了!”
一想到当时跟孙子一样被这个婆娘训得狗血淋头,周猛这会都胸口憋得要炸开,恨不能掰根树枝捅穿这臭婆娘的黑逼!
操你妈的,装的人模狗样的,还不是跟手下的老师偷偷摸摸操逼,干你娘!老子之前拿你没办法,今天你个懒婆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老子他妈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叫老子的崽跟别的男人姓!
“啊啊啊啊啊……好大、两根鸡巴全都操进来了!唔嗯嗯~好舒服啊……赵老师你轻一点嘛……人家的子宫都要让你的大鸡巴顶穿了……啊啊啊~后穴也好胀……唔嗯~老公,你、你好厉害,这么大的鸡巴全都插进去了,后穴又酸又痒……”干瘦的老女人这会被高壮的男人抱在怀里,借着月光依稀能看见两根鸡巴在她阴裆里抽插,一根捅进阴逼里一根在操屁眼。
“操!这婊子可真会玩,看着又干又瘦,居然还让两个男人鸡巴伺候她的烂黑逼!”周猛恶狠狠地骂着,还想着这个“老公”该不会是她真正的老公吧?
而周蔺云则紧紧盯着那两根在副校长阴裆里你进他出的男人鸡巴,自己屁眼里仿佛是淋了枫糖浆的浆果可丽饼被扔进蚂蚁洞,痒得挠心抓肺,急需男人的大屌操进去让他爽。
他这会胆子又悄兮兮地变大了副校长都在让两个男人伺候她的阴道和屁眼,我为什么不能和爸爸做爱?!
“老公~里面好痒……快帮帮我好不好……”周蔺云的声音本来很是清亮,还夹杂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感,可这会微微有些鼻音的骚浪求操,仿佛大青衣一丈长的水袖在舞台上飞舞,听得周猛也心痒难耐,“我、啊哈……我也是有老公的,我老公有根超级大的鸡巴,比、比你老公鸡巴还要大许多,能把我操上天!”
周蔺云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