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把你这个只在女人逼里爽过的直男操服了?”周猛满脸横肉拧在一起,看上去比手上有五条人命的杀人凶犯还要狰狞,看着眼前淫乱如野兽的三个肌肉男,满脸鄙夷,就像看几只正在疯狂滥交的人面犬。
“是啊哈啊哈……是、是爸爸……是爸爸在操我、把我哦哦哦嘶嘶……操爽了……好爽啊啊啊!我操,媛媛,你男人他妈的变成离了男人鸡巴就爽不了都骚货了……怎么办……以后没有大鸡巴就爽不了了……爸爸用力操儿子!”别人有奶就是娘,兰亭夜这么帅气的直男警察是有屌就是爹,“爸爸”两个字叫的毫不含糊,混沌中甚至还担心起以后操女友阴逼再爽不了咋办。
“滚你妈的!爸爸是你个骚逼贱杂种能叫的?!叫爹,老子是你爹!”爹跟爸爸都是一个意思,但在周猛这畜牲眼里喊他“爹”的都不算是人,全是用来发泄的贱狗,跟土皇帝一样,全是舔他脚底板泥的奴隶,想肏哪个就肏哪个,他操得发狂,两条腿一抬,穿着重工靴的脚踩在床沿,骑在瘫软在黑道太子爷身上的小刑警上方,熊臀狂暴蹲起,好似几十吨的冲压机一样,撞得整个房间好像都在震动,大腿上的体脂率极低的肌肉因为来回蹲起几乎要撑破牛仔裤。
“哦哦哦哦哦哦哦……爹爹爹、要操穿了!啊啊啊啊啊啊贱逼儿子的屁眼要被大鸡巴操穿了!爹轻一点啊啊啊啊……屁眼要烂了啊啊啊,饶了儿子,爹爹……”这狂猛的巨力集中在屌头上,小刑警本来就是个直男,肠腔又薄又窄,根本不具备被男人大屌操的本事,要不是遇到周猛这脸厚心黑还得了金手指的杂种,他一辈子到烧成灰灰都尝不到男人鸡巴是啥滋味,阴差阳错下被强奸犯按在黑道大少的肚皮上、屌头跟老农手里的锄头一样在肠腔里四处乱凿,腹腔里的脏器隔着薄薄的肠壁被戳得千疮百孔。
这种暴力强奸带来的极致快感和极致痛苦,让他想要逃离,拿枪缉凶的双手跟被轮奸的女人一样在床单上无助乱抓乱扯,可却丝毫阻止不了野爹狂愤暴肏,只能抖得跟筛糠一样,插在楚澔烂逼里的鸡巴哆哆嗦嗦又射了一泡精,这还不算完,他的尿泡被胡戳乱捅的屌头操得酸胀难耐,一泡滚烫黄汤仿佛热油般浇在楚澔被男人轮奸到糜烂的肠壁上,源源不断的骚尿仿佛棒子国在水龙头下冲灌的牛大肠一样,又鼓又胀被一百五六斤的刑警压得又从被鸡巴堵住出路的逼口里泚出来。
“哦哦哦喝下去!妈的!给老子都喝下去!爽不爽,操你妈老子把尿都赏给你喝!”老刑警也不但射精更将尿水也全灌进楚澔食道里,他跟兰亭夜刚吃完早餐,两人都在兰亭夜女友家小吃店喝了两碗豆腐脑,那玩意水分大,这会都憋了一尿泡的骚尿,兰亭夜是纯粹被操尿的,章峙鸢虽然尿泡也胀,但这会尿进楚大少的食道里就是为了羞辱他,手机取景框牢牢锁定他被抽得跟猪头似的、被鸡巴操得猪肝色的脸上,“操你妈!老子他妈的今天就要当一次强奸犯,强奸男高中生,我操你妈的,好舒服,把尿尿进男高中生的胃里,哦呼哦呼好爽,啊哈嘶……要怪就怪你那要吃枪子的老子,都怪他害的你被男人的大鸡巴轮奸屁眼不说,还要喝所有人的臭尿!”
“噗”、“噗”……接连不断的带着气音的喷水声,从叠罗汉一样堆叠在一起的壮汉堆里发出,楚家最受瞩目、最受期待的继承人如同码头暗窑里最下等的娼妓,上面的嘴逼插着老刑警黑色巨屌,贲门不断翻涌,直男骚尿仿佛奔腾大河,狭窄的出口堵住它们的去路,只能向上喷泻,一部分顺着被挤到贴在一起的声门缝隙里灌进主气管里,一部分从鼻咽管逆流而上,糊满浓精的鼻孔“噗”的两声,仿佛鲸鱼换气般喷出两道黄色尿柱子,那骚贱痛苦的模样让章峙鸢心神舒畅,虽然大仇未报,但能够侮辱蹂躏仇人的儿子带给他极致痛快。
窒息的痛苦令楚澔拼命挣扎,可他就和被猫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