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操你妈!老子、老子……”楚澔憋屈得要死,别看他长的跟小白脸似的俊俏,脾气又阴又坏不然也干不出强奸一手养大自己后妈的畜牲事,好心来看倒霉副队长的,反倒被他老子弄来酒店强奸,这他妈的快把大少爷肺都气炸了,可他无法反抗,只能撅着屁股无能狂怒,“老子一定要找人弄死你,把你老婆,还有你他妈的那个长的跟婊子一样的小儿子轮奸,再、操你妈再把他们都卖到窑子里接客!”
家人可是周猛的逆鳞,老畜牲的逼脸瞬间垮下了,熊臂肌肉暴起轮圆了,对准楚澔光裸的肉体噼头盖脸一顿猛抽,直打得楚澔鬼叫连连。
听着耳后皮带呼呼的风声,这种完全不知道下一击究竟会落在哪的未知恐惧,让能拿刀跟人对砍的楚澔满脸惊恐,两只眼珠子死命往后瞟,从脑门顶一直到脚趾甲,所有肌肉全部绷紧。
第二只靴子终于落下,已经蘸满冷汗的皮带从下往上跟打高尔夫球似的,重重抽在楚澔垂吊在两腿间的鸡巴和卵蛋上,“啊啊啊啊啊啊……操你妈,老子操你妈啊啊啊啊啊!”
虽然他还嘴硬的狂骂,可勃发的怒意明显减少,多了些惊惧和委屈,甚至还带了点哭腔,到这会已经被没头没脑抽了几十下,三指宽的鲜红肉棱子一条叠一条,密密麻麻布满后背,重点照顾的自然是两瓣肥满的雄臀和处男屁眼,连抓住自己屁股的两只手背都被抽得又红有肿,还有大腿内侧,这鸡巴就抽了这么一下,就彻底击溃楚大少的自尊,“别、别打了……受不了了……”
专治各种不服的周爹又抽了楚澔屁眼和会阴一下,这屁眼也被打了五六下,肉褶肿得亮晃晃的,一股脑全挤在一起肥嘟嘟变成一个向内收的肉腔子,就这,从里面还在流骚水出来,“这就服了?他妈的老子还没打够呢,继续骂啊,还敢打老子家人的注意,贱货!”
不等说话,又是一通抽,这会就盯着楚澔在女人逼里磨黑的鸡巴和卵蛋猛抽,大少爷疼得牙都要咬碎了,一时间房间里鬼哭狼嚎。
等到周猛又歇了气,楚澔已经被打得嗓子都叫哑了,整个后背连屁股血红一片,密密麻麻的血珠从皮下渗出,鸡巴和卵蛋肿得跟被马蜂蜇过一样又肥又胖,“错了……呜呜呜……我错了……再不敢了,饶了我啊啊啊啊……”
这么壮个帅小伙走到哪里不招人喜欢,这会却掰着屁股脸趴在靠背上,哭得呜咽。
这段时间心情都格外恶劣、像脑袋上顶了团阴云终于出了口恶气的周猛扔掉皮带,竖起中指恶狠狠捅进楚澔肿成海葵一样的肉褶洞里,括约肌这会痉挛着咬紧,他小臂上的肌肉钢丝般绞紧,“操你妈的批!还敢更老子横,老子今天干死你个臭婊子玩意!”
原本已经被抽得麻木的屁眼,这会像被捅了跟烧红的钢钎般火上浇油,疼得楚澔眼冒金星,梗着脖子惨叫,“啊啊啊啊,疼!操,好疼啊啊啊,日你妈,老子屁眼要裂了!”
“疼就对了!你个杂种操过那么多处女的逼,这会就让你也尝尝被大鸡巴开苞的滋味有多爽!”周猛腮帮子咬紧,中指在他暴力捅插下硬是挤进肿胖肛口里,也不让楚澔适应就开始转着圈的抽插,指腹在光滑的肠壁上不断按压,“贱婊子,接着给老子叫,就学那些被你开苞的女人,她们怎么叫你他妈的就怎么叫!”
“呜呜呜……太疼了……我、我的小穴好疼啊……轻一点,求你了大鸡巴哥哥,轻点插……小穴是第一次,太嫩了,禁不住哥哥用力插啊啊啊……”楚澔鼻子又酸又胀,瓮声瓮气地学着被自己开苞的女人叫床,他开过不少嫩逼的苞,学起浪叫信手拈来,爷们的声音里夹着委屈鼻音,焉头巴脑像条被主人责罚的大狗一般。
“老子他妈的还没用鸡巴捅你个贱货呢,你就知道老子有个大鸡巴!”周猛抽出手指,握住巨屌根部抽打陈睿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