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得娇软到懦弱,面对行使父权的父亲,生不起一丝反抗念头。而且,被龟头强行破开的腔道内从最开始被撕裂的剧痛,到火辣辣,再到现在盆腔里又酸又胀,连光洁阴阜上那根因为疼痛而软垂的小鸡巴又悄摸兮兮抬头。
周猛的鸡巴向上弯曲,角度完美,仿佛波斯弯刀,是不可多得的上弯屌,操女人阴逼就不说了,但凡操男人屁眼,压根不用像其他菜屌那样费尽心思调整角度,什么九浅一深、游龙戏海……只要鸡巴捅进去,位置再深再刁钻的前列腺都会被顶个倒仰,更别提还有藏在二道门、三道门后面的G点骚肉,除了周猛这种极品巨屌才能操得开、操得到。
“骚货!”周猛一脚在沙发一脚踩在地上摆出扎马步的姿势,用大龟头钓着这条珍贵桃花鲤,对儿子乖巧求饶格外满意,“老子再给你说一遍!从今往后,你这就是逼!要天天岔开大腿掰开屁股被老子鸡巴操的逼!骚逼!吃男人精液的骚逼!他妈的,听见没有!”
周蔺云又羞又恼,他那高傲如白天鹅的自尊心让他难以启齿,可软弱可欺的他被亲爹打怕了,只能哭叫承认自己是被鸡巴操的骚逼,“听、听见了……呜呜呜……逼、逼……云云的屁股眼是、是呜呜呜……是骚逼……”
见儿子一如既往乖巧懂事,周猛这才高抬“龟头”饶了他,将两条抖得秋叶般萧瑟的两条长腿扛在肩上尝到儿子嫩逼里滋味的周猛,馋得再按耐不住想要将小儿子操死、操坏的淫欲。
可他仍然不愿轻易放过这条在被烈阳晒得滚烫的鹅卵石上,挣扎弹跳的小桃花鲤,“那你的小骚逼要给谁操?快说!”
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周蔺云嗓子都喊哑了,都没用,完全阻止不了来自亲生父亲的强奸,只能像个被亲爹妈强行卖进妓馆的雏妓,哭哭啼啼被能当爷爷的老男人压在身下拼命操干似的认命,“给、给爸爸操、操……唔啊啊啊……云云的小骚逼给爸爸操……”
“好好!不愧是老子的宝贝儿子,真他妈孝顺,知道要把逼送给老子肏!”周猛变态控制欲终于如饥饿的凶兽般得到满足,后槽牙咬紧,布满黑胡茬的腮帮子暴起,熊健壮腰前顶,儿臂粗的黑驴屌卯足劲往小儿子紧咬的逼眼里捅,“操!真他妈的紧!夹得老子好舒服,不愧是处男逼,太他妈爽!我操!”
驴屌被肛口勒得暗紫,茎身被拦截的静脉暴起,好似参天古树下盘根错节的气生根,第一次被男人奸操就遇到亲爹这堪比种公马的超大肉屌,周蔺云疼得哭爹喊娘,指甲把沙发抓得大洞小眼。
周猛动情地双手在儿子软弹滑腻的大腿上抓揉,驴屌一寸寸被顶进周蔺云还在不断淌血的处男小嫩逼里,肛口一圈括约肌早就城门失守,和无能的主人一般谄媚地跟着肉屌一齐被卷进肛内。
不幸中的万幸,周猛给儿子生了个极品逼,逼口肉褶丰美肥厚不说,连肛内的逼肉也弹性极佳,大鸡巴操进去,触感软嫩如北海道戚风,湿润柔软,包裹住凶悍骇人的侵入者,让鸡巴在女人阴逼里磨黑的周猛嘶嘶地吸着凉气,密密麻麻的电流从鼠溪一直窜到大脑,再炸成火星。
“别、别顶了!啊啊……呕……”樱粉色的肚皮上鼓起拳头大的硬包,仿佛婴儿不安分的小脚丫隔着宫腔踢踹母亲,周蔺云圆润如贝的脚趾内扣,和A片里被男人轮奸的女优似的,内脏被操入肠道深处的鸡巴顶得变形上抬,窝囊地一窝蜂挤在胃袋下面,“呕!受、受不了了……太、太深了……爸、爸爸太深了,别顶了、哇啊啊啊……云云受不了了……”
“乖云云,马上、马上就好了,你再坚持坚持,爸爸轻轻的进!”周猛嘴上说得好听,黑驴屌头像深井钻似的破开黏连在一起的肛肉,突地一下失重感让从没操过男人屁眼的他有些新奇。
“呃啊!”
周蔺云从小学花样滑冰,但却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