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蚺的食道,湿热紧窒的触感让敏感度提升的熊屌舒服得要命,哪怕不像平时那样暴力奸操也爽得周猛腰眼过电一样麻酥酥。
周蔺聿被裹在绷带里的处男黑鸡巴像刚刚结束冬眠的菜花蛇,懒洋洋地抬起头想张望一下四周,可浑身上下被绑的死紧压根动不了,最最要命的是,尿道里还插着尿管!
勃起的鸡巴肌肉邦硬,挤压着最多只能容纳小指的尿道,这会被亲爹拿熊鸡巴操屁眼,虽然频率和力度都大大降低,可鸡巴长度摆在那的,哪怕周猛心疼儿子只肏半根进去,屌头都能轻而易举顶着前列腺操得尿泡被挤变形未防止拔管后排尿困难,导尿管要每隔两小时打开开关引流尿液后再夹闭。
周蔺聿输了大大小小好几瓶液体,这会尿泡里装了大半兜子尿,导尿管的先端部顶着小水囊沉在水底,男人粗大屌头顶上来,把导尿管夹在两片尿泡皮子中间,就跟卷饼夹大葱一样摩擦顶操,比小指略细的尿管就在青年紧窄逼仄的仿佛坍塌的矿井般的尿道里来回拉扯摩擦,菲薄的黏膜被涂了医用硅油的尿管子磨得火辣辣得疼,不光疼还酸得要命。
动弹不得的周蔺聿那从没操过女人阴逼的处男鸡巴让一根硅胶制成的尿管给操了,盆腔里的尿泡又被亲爹隔着肠壁用屌头强奸,里面清亮淡黄的尿水像被三太子用混天绫搅动的海水,掀起狂浪抽打在平滑肌撑得快崩断的尿泡壁上,对压力格外敏感的平滑肌像产后抑郁的乳母受不得一丁点刺激,涨潮的尿液撞击下周蔺聿的盆腔又酸又胀,连后腰得困得要命,恨不能一把揪掉尿管一泄如注,可他既说不出圂囵话又动不了,这种连最基本的排泄都不能自主所带来的心理上的极度痛苦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啊、啊啊……”周蔺聿呻吟着,声音嘶哑得好似戈壁滩被风干的尸体,前面鸡巴被管子操,后面屁眼被男人鸡巴操,前后夹击下,他浑浑噩噩的大脑像磕过头了一样既亢奋又混沌,迟钝的脑子翻涌着各种念头,淳一道长授予的心法自动在窍穴中运转,将吸取自亲爹鸡巴里的他人元阳转换成生命力,像精卫填海般修补残破的身体这心法甚至还能辨别缓轻急重,优先修缮受损最重的肝脏,肝脏的代偿功能极为强大,即使受到伤害也难以察觉,所以就算金色毫光仿佛春夜喜雨般雾蒙蒙地在肝脏上方挥洒,周蔺聿也难以感知得特别细腻,只能隐隐察觉。
被鸡巴头子强干的尿泡终于受不住逐渐增大的压力和越攒越多的尿水,像败走的兵营发生大规模士兵溃逃般,尿液从尿道与尿管之间的缝隙里挤进去,那一瞬间,被尿管操得水肿糜烂的尿道黏膜就跟往里面打了朝天冲辣椒榨汁,又辣又疼又烧,让这个昔日的篮板下的王者喉咙深处发出痛苦且无助的呻吟。
所幸屁眼和前列腺的快感愈发强烈才稍稍冲淡了破损尿道被尿液灼伤的痛楚,周猛也不敢操得时间太久,再一个他身体里储存的元阳就像兜里的钱,越来越少。
逼肉跟宫缩乏力的产妇般吞吸越来越微弱,顺滑的肠腔松松地套在茎身上仿佛随波逐流的水草般,随着亲爹鸡巴抽插来回晃荡,他极速操干几下后两腿间垂着的黑毛熊卵蛋便收缩上提,紧缩在鸡巴根部,精关大开,攒了一个多月的雄精又黄又浓,高射炮似的一股接一股飙进二道门里,黏黏糊糊挂满肠壁,这些骚浪逼肉如同被嫖客灌醉的老鸨,骚归骚却软面条一样岔着腿塞鸡巴,松垮垮的黑逼噙都噙不住龟头,逼肉哪怕是吃上亲爹给的甜头却也没多少力气再翻腾。
第一次这样软绵绵地跟个没卵蛋的太监用玉势玩宫女的处女阴逼一样的操穴,周猛压根没尽兴,可丹田枯竭和窍穴干涸使得他虽然再没有被蛇同化的危险,却也浑身乏力,就像抗了一整天防汛沙袋。鸡巴里的精液被全部泵出,周猛慢慢抽出肥硕熊屌,湿漉漉的茎身带出许多汤汤水水,屌头挑着肛口括约肌弹出肉洞,肉褶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