偾张的马眼像压力开到最大的负压吸引器,将长在侧壁形如桑葚的骚肉吸了大半在尿道里,逼仄的尿道不断收缩蠕动,挤压神经密布如蛛网的G点骚肉,快感像死囚脑袋上的通电帽,源源不断传输给周蔺聿的大脑,从大脑里又传导回肠道的信息让他的肠腔格外凶猛周猛发现这男人的屁眼也跟主人一样有脾气,小儿子被操射时里面的肠腔好似潺潺流水般荡漾让周猛身心舒畅,而这个从小脾气就跟他一样臭的大儿子被操射,从肛口到第三道门的降结肠,这些逼肉就跟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非洲豺狗,遇见年富力强的壮年雄狮都敢一拥而上玩命搏杀,就为那口能活命的血肉。
肛口里产生都吸力甚至比处女的子宫都来得狂猛,气势磅礴的皱褶像带锯齿的刮刀,随着激烈的蠕动波,前后三道门形状各异的结肠带一层又一层在熊屌茎身上剐,周猛甚至产生一种就这样让这骚货肠子剐下去,他的鸡巴迟早要被像凌迟处死的人一样活剐的错觉,这种极致快感在周猛黑肉屌上每一寸鸡巴皮子、每一条青筋乃至每一个神经元点位里如同星子般闪烁,这一刻,周猛对于大儿子的爱与占有达到极致。
周猛死死搂住大儿子甚至比他还要宽广的肩膀,让他的刺猬头靠在自己的颈窝,低头狠狠咬上周蔺聿被射了满嘴精液的嘴巴,黏稠的精液在两人交配的蛇一样绞缠不休的舌头里搅动,充满男性腥臭的液体充盈在周猛肺腔,他这才想起自己从来没给大儿子吃过鸡巴他这种自私又变态的家伙,只想着让别人伺候他,让他给别的男人吃鸡巴比要他老命还费劲,小儿子那粉嫩可爱的小鸡巴他心里不但没有一丝抵触,光吃进嘴里那滑溜溜的口感和淡淡的骚味让他这老父亲的心都能融化。而大儿子这根不论颜色、形状、长度粗度都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狰狞巨屌,他虽然没吃过,但只要一想到要帮这个死逼崽子吹喇叭,心窝子里就热热的。
这是我崽子的大驴屌,老子他妈的就爱给他吹喇叭!
周猛把儿子嘴里合着两人口水都精液全都吞进肚子里,淡淡金芒随着精液从食道下滑像数不清的萤火虫般缓缓飞出,一路盘旋飞舞汇聚到在窍穴里不断游走的金色洋流中,看上去极为梦幻。
凭屁眼都能操射,周猛被肠腔紧紧夹裹的鸡巴甚至有种正在开苞的紧窒感,这种紧窒却又不是真的开苞那样紧得能把鸡巴夹断那样,而是忍裹周蔺聿射精时最凶猛那波压榨后,逼肉反倒没那么紧绷,像个被男人肏服帖的黑逼熟妇,湿软泥泞,细细舔舐着鸡巴每一寸褶皱和青筋,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吸嗦,爽得周猛又开始发癫,“给老子趴下,你这贱母猪中看不中用的烂鸡巴都射了,老子他妈的还憋着的!”
熊掌卡住周蔺聿的后脖颈,猛然将他推倒在地,像头子食盆里拱食的母猪般四肢着地,周猛大腿岔开整个人骑马似的骑在大儿子肿胀的肥臀上,没爽够的黑屌像根定海神针,牢牢插在他翘起的屁眼里。
周猛双手卡住周蔺聿坚硬的胯骨,像握住拴在嚼头上的缰绳,如同冲锋陷阵的将军般用胀大了一圈的巨屌狂野撞击大儿子肛口略微有些外翻的骚逼,几百斤的力量全都集中在屌头上,直把周蔺聿降结肠里的骚肉操得像嚼过的桑葚般烂兮兮,他庞大的雄躯随着亲老子在后面暴肏被顶得一耸一耸,不由自主像正在被发情公猪配种的母猪般踉踉跄跄往前走,走一路下面那根刚射精又勃起的猪屌又他妈的开始喷水。
“哦哦哦哦哦哦哦……轻、轻一点!你这老驴日,老子肚子要被你他妈的顶穿了啊啊啊、唔嗯!哦操,好爽,阴道里的G点要被男人大鸡巴干烂了啊哈啊哈……老子这下真的完、完蛋了,这辈子想要爽都得让老畜牲肏阴道才行……”周蔺聿像一辆不堪重负的独轮小车般摇摇晃晃,得亏他身板魁梧雄壮,屁股上坐着他那口彪形大汉老爹也能在地上被顶得到处乱爬,长毛地毯被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