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胀得要死,亲爹不给把奶吸出来,周蔺聿本来有些失落,但是又听让把屁股撅起来,脸上挂着五指印的英俊青年两眼放光他后面的屁眼早就痒得要死,忙不迭地趴下去,壮腰下塌,雄尻高高挺起。
高大青年往那一趴,宽肩上的肌肉块垒,像一片宏伟山脉,爷们得不行,可他的腰不像正经直男那样顺直,而是往下弯,嵴柱中缝像一条沟壑般下陷,晶莹的汗珠在里面滚动,肥大的屁股自然上翘,再配上他那双白色球袜,一股浓重的肌肉公0的骚味扑面而来。
“妈的!你个小龟儿子,不打篮球他妈的能死!老子这么大的家业你不接手传给谁?!臭婊子,打死你!”周猛使唤曾敏娴去他卧室里拿散鞭,这是他跟赵玲玲平时做爱时的情趣。
周猛从曾敏娴手里拿过鞭子,这鞭子不长,鞭尾四十厘米,黑红相间全皮质,紫檀手柄握在掌心重腾腾的,结实的手臂使劲一震,鞭尾在空气中炸响。
一看亲爹拿来鞭子,扭着头往后看的周蔺聿粗眉上挑,浓墨重彩的脸上露出狂放不羁的笑意,“就你他妈的这小鞭子抽老子,给老子挠痒痒都不够格!”
周猛脸上阴云密布,手腕一抖,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操!”周蔺聿肥硕的母猪屁股上肉浪翻滚,像抹了健身油般黑亮的皮肤上顿时出现数道细长鞭痕,仿佛猛虎利爪在榉树上留下的抓痕,皮质鞭尾伤肉不伤皮,底下的肉鼓起棱子,表皮完好无损,只毛细血管破裂造成少量皮下出血,强壮的小伙对这点痛完全不在意,只不过被当做玩物般殴打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感让他爽得不行,“你他妈的没吃饭?!操!打的老子一点都不爽,他妈的要打就把老子打爽!”
“看你这骚母猪的样子!卖逼的骚鸡婊子都他妈的没你个小杂种骚!”他冲一直在旁边边吃边看的曾敏娴扬了扬下巴,“骚货,你那逼都叫嫖客肏松的臭婊子妈有这小杂种骚吗?”
曾敏娴木愣愣地边嚼边回答,虽然她妈妈确实是个妓女,可也是她的妈妈,周蔺聿更是她心爱的男人,被周猛这样侮辱心里很厌恶,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妈比阿聿还要骚,特别会伺候男人,每天都要接待好几个男人。”
“哈哈哈哈……听见没有,你还真当自己优秀的很,和专业伺候男人的妓女比,还他妈的差的远!”
“笑你妈的巴子!”周蔺聿恶狠狠地反手在自己晃得像焦糖布丁似的肥屁股上猛地拍了一巴掌,“她妈靠卖逼挣钱,就算看着骚也是装出来的,老子只想伺候自己亲爹,骚可是货真价实的骚,能他妈的一样吗?!你个老畜牲没本事把老子玩成骚货,你他娘的还有脸笑,滚你妈的,快点打!老子还等爽呢!”
就这么神奇,以前大儿子跟周猛吹胡子瞪眼,能把他气得心梗,这会周蔺聿也是满嘴喷粪,他却心里爽得要死。
“臭骚鸡,老子他妈的打死你!爽不爽?嗯?你的母猪屁股都叫老子抽烂了!”周猛手起鞭落,像万钧雷霆般一鞭接一鞭狠狠抽在大儿子健硕雄臀,鲜红的鞭痕如同棋盘,纵横交错,直抽得周蔺聿臀肌一收一松,不断弹跳,“我看你这婊子要真骚起来,绝对比那接客的烂货还要骚,老子他妈的就不能把你当人看,越玩你越贱,真他妈的贱母猪!
而且周猛也是真打,雄尻上星罗棋布的鞭痕密密麻麻,他手腕向下一抖。
“啊啊啊啊!”周蔺聿浑身肌肉颤抖,叉开的两条大腿不住开阖,只见他右腿腹股沟下面的浅色嫩肉上赫然数道鲜红鞭痕,这种地方被狠狠抽打,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性格极为坚韧的青年都忍不住大喊,额头上的汗珠滴滴答答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操!嘶哈呼呼……”
“爽不爽?!”周猛熊臂挥动,又是一鞭粗暴抽在左腿内侧,鞭子还不同棍棒直接,它像蛇一样还会绕着腿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