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这畜牲虽然誓要把两个儿子的屁眼都变成自己专属的肉棒飞机杯,可在他认识里,血脉的传承同样重要,尤其是长子周蔺聿那是一定要结婚,还必须给老周家生儿子,一个太少两个不够,“你以后不准再跟这婊子见面,要找女朋友就正正经经地找好人家女儿!”
满心悲戗的周蔺聿木然点头,“好,我听爸爸的,以后都不见她了。”
周猛得意的看着曾敏贤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回到自己座位上,抹了抹眼泪没事人似的居然开始收拾桌面上的狼藉,看来他的催眠能力在操过涴烛师兄弟之后大幅增强,不但连陷入昏迷中的人都可以催眠,一个模糊的“看戏”指令,还能让女孩保持正常行动。
可是他心里还是有一些不爽,虽然大儿子看似已经俯首听令,但是周某知道他根本心不甘情不愿,只不过是担心自己的朋友被掐死,不得已才屈服。
周梦就是个心理变态、性格极为拧巴的畜牲,即使这么一丁点不爽,都让他想要报复这个倔强的、一直跟他对着干的大儿子还有什么比当着朋友的面玩弄你的肉体、强奸你的屁眼更合适呢?
时刻关注赵玲玲动向的周猛,见她挂断电话朝这边走来,一面小幅度肏着已经爽得浑身绵软的小儿子滑腻滚烫的逼洞,一面对大儿子扬了扬下巴,“看在你个小驴日的今天这么听话的份上,老子就不催眠你了,等下你妈过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不用周猛交代,周蔺聿再傻也知道,这种被亲爹强奸屁眼的龌龊事情怎么可能让亲妈知道?
千杯海量的赵玲玲推开隔音玻璃门,脚下像踩着棉花似的踉踉跄跄,今天只喝了半斤白酒居然醉态明显,美艳的脸上挂着略微有些僵硬的笑容,大着舌头跟坐在主位的丈夫说,“张、张姐在外面喝了点酒,废话真……真长!”
用桌布盖着阴裆,黑鸡巴还插在小儿子肿胀肥厚的逼眼子里的周猛见她眼眶泛着红,只当她是喝酒上脸了,也没太在意,继续小幅度地用右手在桌布下抓着周蔺云软乎乎的腰肢前摇后撞,用逼眼里的嫩肉摩擦自己硬得发疼的熊屌。
眼神迷离的赵玲玲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白酒瓶给自己的倒了一大杯白酒,脖子一仰一口闷了个底朝天,辛辣的液体像一串火焰顺着咽喉直冲胃袋,可即使这样也难以疏解她心中深深的恨意和恐惧,直到这时才发现饭桌上少了个人,“云、云云呢?”
“他把饮料倒裤子上了,上去洗一下换身衣服就下来。”周猛面色不改撒着弥天大谎,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当着老婆的面肏亲儿子的屁眼,这浑逼的心脏在腔子里如重鼓般狂擂,周蔺云刚刚被奸操得高潮射精,肛内正是紧窒痉挛的时候,逼肉紧紧咬住茎身不放,像榨汁机一样拼命压榨精液。
周猛鼠溪处又胀又麻,精关开始松动,惹得他手臂摆动得越发用力,桌布在他湿漉漉的阴毛和鸡巴根部来回扫荡,隐隐还能窥见一点雪腻的母狗肥臀,和亲儿子当着老婆面偷情的刺激像给濒死的人给了一针强心剂,心理、生理的双重快感让这浑逼真想把桌下的婊子扯出来,按在桌面上疯狂暴插,把浓精全都灌进骚逼里,可不论他心里怎么癫狂,面上一点不显,甚至还用左手给大儿子夹了块排骨。
就是打死赵玲玲,她也想不到自己和丈夫生的小儿子,竟然像被十来个嫖客轮奸的雏妓般大头朝下瘫软在她脚边,湿软的黑发随着被亲爹用巨屌一下下奸操屁眼在她的鞋面上扫来扫去,她的鞋底正正好踩在从小儿子鸡巴里喷出的精液上,那些混合着酒液的逼水像蜿蜒而下的小溪,从她脚边静静流淌。
被浓重心事缠绕的赵玲玲没有发现大儿子的异样,更没看见曾敏娴脖子上深陷皮肉的可怖掐痕,笑容僵硬却生怕丈夫看出来聊些没什么营养的废话,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