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直男,你这逼眼子怎么这么软,给老子老实交代,到底被多少男人鸡巴操过?我操,好舒服!嘶呼……逼肉裹的好爽!”
祁遇捂着脸,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叫,他不敢大声周围停得可都是同事的车。
“没……呃唔唔啊哈……没有被操过……”下身被破开的剧痛让浑身肌肉绷紧,他操过太多女人阴逼,甚至能从强奸犯干进自己屁眼里产生的摩擦来判断鸡巴究竟进来多长,每当他以为鸡巴已经干到底了,可黏在一起被强行破开的肠道和肚皮上不断上移的鼓包都在告诉他,强奸犯的鸡巴还没到极限,“别、啊啊啊……太深了……要顶死了、大哥大哥别、别顶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妈的!你他妈的叫谁大哥!给老子叫爹!以后见了老子都得叫爹!臭母狗,老子今天就给你把规矩立好!”周猛享受着强奸直男屁眼的乐趣,反倒不急于催眠,他狂猛向前一顶,最后剩的三分之一的鸡巴全操进祁遇的处男屁眼里,嫣红的处子血蜿蜒曲折,滴滴答答顺着他扬起的臀缝掉在黑色皮椅上,坚硬的耻骨重重撞在祁遇光洁的会阴上,狭窄的车厢内响起皮肉拍打的脆响,整辆趴伏的跑车都被他顶得向后耸了一下。
祁遇被这一下顶得眼睛瞬间发黑,喉咙里溢出几声不成调的哀鸣,肥大胖头鱼终于被杀鱼小弟宰掉,递到厨房新来都菜墩子油腻又血腥的案板上。
空间有限,周猛没办法给祁遇拍全身照,只能从头开始一镜到底,将精英被撕烂的高回港老手艺人手工衬衣、歪扭搭在胸口的真丝领带,揪肿吃红、仿佛蛇莓一样的奶头,压在耳朵边的膝盖、软绵绵的鸡巴连同差点被捏爆的卵蛋一起焉头巴脑歪在一边,取景框最后对准他被男人巨屌捅穿的处男屁眼上,“妈的!果然跟普通男人不一样,逼眼子他妈的嗦老子鸡巴嗦得这么带劲!”
祁遇的肉褶格外肥厚,虽然照样被鸡巴捅裂,可那些肉褶却像有自己思想似的根本不管主人死活,被茎身卷进去的肉褶竟蠕动着又外翻出来,像一条条小舌头似的在鸡巴根部吸嗦,“我操!真你妈的极品!哈哈哈,臭贱货!你那女外教说的不错啊,你就是个死太监,长了个天生给男人嗦鸡巴的骚逼的死太监!”
周猛把手机随手扔在驾驶座上,熊躯下压,双臂撑在祁遇身体两旁,开启暴操模式,鸡巴不顾骚肉的殷切挽留,整根抽出,只留屌头在肛口里抵住前列腺停留不过一秒,不待肠肉发出怨言又狠狠操进去,势大力沉,撞得祁遇往上一耸一耸,脑袋很快便滑出背椅,又被捏住劲腰按回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啊……疼啊、轻、轻一点……”祁遇哀叫着,他的尊严与自信仿佛走到生命尽头的恒星一般坍缩,以屁眼为中心,被锯齿刀切割般的剧痛向四肢百骸放射,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肚皮上巨大鼓包到处游曳,肠子被拽出塞进,甚至产生自己正被拳交的错觉,“爹、爹……求你了……呃啊啊啊啊啊,轻一点、呃哈呃哈……太深了,肠子要、要断了……”
周猛毫不顾忌祁遇,他的哀嚎就像帝王饮酒时的助兴舞,叫得越惨他肏得越劲大,整个人仿佛人形攻城锤,撞得祁遇每周练两次臀腿的屁股山响,粗野撞击下上百万的跑车仿佛行走山间的软轿,地动山摇。
周猛敏感的龟头重击三道门里左凸右探,也是没找着那颗G点骚肉,“操!你妈的,看着是你妈个极品货色,里面连骚肉坨子都没有,活该当喝尿的贱尿桶!”
祁遇疼得眼泪长淌,既想大声惨叫发泄又怕引来熟人,可随着野山熊的巨屌在自己屁眼里疯狂操干,他那有着一圈骚婊子一样的媚肉的肛周,从最开始撕裂般剧痛,被操到火辣辣的麻木。
“呃哈呃哈……唔嗯~不能再多了……啊哈啊哈……”祁遇是个与众不同的极品骚货,三道门里确实没有骚肉,可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