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4)

“你他妈的想说,老子不想听!”他把副驾驶座椅放倒,熊躯硬是挤进对他庞大身躯来说狭窄的跑车里,还不忘锁上车门,“老子他妈的鸡巴憋不住了,先爽了再说!”

“别唔唔唔嗯嗯……”香喷喷的口袋巾被塞进祁遇的嘴里,将他口灿莲花的舌头压得翻不了身。

“看不出来你这白条鸡,还你妈练过,奶子不小!”周猛腿一偏,像骑马似的跨坐在祁遇胯骨上,200斤的体重,压得被肌肉和脂肪包裹的窄紧胯骨与座椅一齐发出呻吟。

两只熊掌从祁遇白皙的奶肉下缘往上捧,绵软的奶肉在胸口正中堆成两座小肉丘,像两只褪了毛的小乳鸽,两只奶头一粉一红,像圣代上的两粒糖渍樱桃。

祁遇刚刚33岁,正是男人风华正茂的好时光,既不像周蔺云那样软得捏不起来,也不想周蔺聿那样一看就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剩,一身皮肉紧致挺拔,肌群分布恰到好处,既能显示出雄性力量又不突兀到令人觉得油腻,是女性最喜欢的类型。

还他妈的是名校毕业,喝过洋墨水,在国外供职过的社会精英对即将要将这样一个样样比他优秀的年轻精英,按在自己鸡巴上猛干屁眼,周猛说不出的兴奋。

他从小到大,遭人白眼、莫名挨揍……心里早就住着野兽,一旦有了可以发泄的途径,这头野兽必定是要见血的。

祁遇很白,平日又不爱晒太阳,那奶肉白得晃眼,樱粉色的奶晕比一元硬币还大,火棘果实般的小奶头孤零零地像坐在孤岛上一般。

周猛探出肥厚的舌头,用舌面去舔奶晕,粗糙的味蕾颗粒剐擦着祁遇的奶头,难以抗拒的力量下奶头被舔得东倒西歪,仿佛暴雨下的幼竹。

祁遇是个直男,而且比较渣,只喜欢舞蹈学院的长腿女学生,他既又钱又有刻薄寡情的美貌,只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眉目流转就能将女孩迷的七荤八素,更何况他出手也阔绰,又会提供情绪价值,但凡他看上的女孩没一个不被他迅速弄上床,操个一两月腻了,给点钱一打发,再换下一个。

临到头,轮到自己被男人玩奶子,他跳得比触电还欢实。

祁遇胸膛剧烈起伏,腰间神经像打火石一样打得噼里啪啦,整个腰腹肌肉绷紧,露出形状完美的腹肌,胸口上挺,看上去是自投罗网将奶头送给男人吃他这小渣男遇到老流氓了,周猛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从坐地吸土的四十岁熟妇,到刚刚成年出来打工的山村小闺女,哪一个不是被他玩得逼里喷水,求着他把大鸡巴肏进子宫里打种。

周猛看上去肥厚笨拙的舌头异常灵活,用舌面将奶头剐得歪着脑袋贴在奶晕上,顶端的细小颗粒像蛇莓似的凹凸不平,黏黏糊糊的口水拉着银丝、反着光,“你的奶子勃起了!是不是被男人吃奶头,你个婊子爽得要死,贱货!操没操过女人逼?”

周猛好像格外中意直男把一个喜欢干女人逼的男人,变成比母狗还下贱的精液便壶令他身心无比舒畅,他扯出祁遇嘴里湿漉漉的口袋巾,不等他说话,又一耳光扇上去,“你叫一声老子就扇一耳光,你有劲就尽管叫!”

祁遇打理得蓬松又齐整的雾面背头,被打得零零散散,像被公鸡强行踩背的母鸡那糟烂的背羽,他偏着脑袋,嘴里满是铁腥味,让不爱吃荤腥的他胃里一阵翻腾。

“说啊!有没有操过女人的逼?”周猛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搓弄着手里直戳戳顶着的奶头,奶头有些硬,不像女人那般柔软,感受到裤裆下压着的肉体,再看看精英被自己两耳光扇得跟猪头三似的,周猛爽得两眼放光,“快点说,妈的!什么时候破的鸡巴处,操的是哪个女人的逼,一共操了多少,都他妈给老子说,敢少说一个逼,老子就扯掉你的贱狗奶头!”

两只奶子被揪住奶头提得像油壶一样长,从来玩奶子玩得女人筛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