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骆驼,两个奶子好像圆茄,画着圈得在空中甩,腥味很重的奶水泚得到处都是,“轻、轻一点啊啊啊……爹求、求求爹……母牛的短唔嗯!啊哈……短、短逼要被爹的大鸡巴肏烂了……肚子太疼了……呜呜呜……”
周猛肥大的舌头在嘴角上一卷,舔去泛着油脂光泽的雄乳,腥味很重,只有淡淡奶香,可这味道对周猛来说并不重要这滴奶水仿佛密度极大的锇金被融化,穿透他的脏腑直直坠入盆腔,最后在丹田处载浮载沉,好似莲叶上的露珠。
干到兴头的周猛也无暇顾及这奇特,换成右手照着乱甩的奶子又是一下,“老子叫你胀,老子叫你胀!不要逼脸的烂货,明明是你妈个男人还喷奶,天生给公牛操的烂货,妈的老子出钱给你做手术,好爽!贱逼使劲点夹,妈的!烂货松逼,给爹夹紧!老子明天就把你弄医院给你肚子里装个子宫,让公牛在你子宫里下种!你他妈的就乖乖给老子生牛崽子!
熊掌噼里啪啦一顿抽,抽得奶子又红又肿,皮下瘀血看上去仿佛刮痧板刮出的血痧,他的手臂太长,几次都抽到浴室向内打开的门板上。
浴室门的老旧的合页发出干涩的“吱嘎”声,仿佛肺气肿病人喉咙里的喘息声。
“我操!妈的!突然绞这么紧!骚货,就这么想吃老子的精液!”周猛正抽得起劲,女人的奶子他打过不少,这还是第一次抽男人的奶子,再配合少年的尖叫和越干越滑腻的逼眼子,爽得他头皮发麻,可突然刘琅全身肌肉绷紧,连颠得起飞的小肥肉的像打了镇静剂般安稳下来,肛口猛然绞紧,里面的肠壁仿佛蟒蛇的食道一样,狠命挤压强奸它的熊屌,使得周猛有种鸡巴正插进绞肉机里的错觉,“嘶哈啊哈……哦呼……好紧……太他妈爽了!贱货的逼好、哦呼、好紧!老子鸡巴要、要断、断了……啊哈……”
周猛这种别人踩刹车他狂踩油门的莽匪,鸡巴快被绞断他反而干得越猛,两只手提着少年圆胖的胯骨狠狠往下掼,仿佛人形枪套,打磨他那根傲然钢枪,肥大的屁股在他猛厉向上顶的腹肌上撞得山响,两颗巨大的黑毛卵蛋像攻城锤似的甩上来,沉闷的撞击声在这个充满奶腥和男人雄性分泌物骚臭的浴室里回荡。
而刘琅像只被野牦牛狂顶的小青蛙,两腿岔开坐在男人耻骨上被颠得在空中抛飞,屌头在的腹腔里横冲直撞,肋骨被撞得咯吱响,蛛丝般的裂纹缠绕其上,可少年对这样的剧痛竟全无反应,他甚至不敢转过头,脖子痉挛着顶着脑袋发抖,一大一小两只眼睛用余光死死盯着那三指宽的门缝。
他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惨白的脸色连验尸官都不能将他和死尸分辨,双手下意识地在自己光裸的腿面上抓挠,力气之大,细白的皮肤被抓得血肉外翻他的指甲被自己啃得坑坑洼洼,堪比锯齿。
刘琅神经质地摇头,嘴巴里不停念叨。
等到周猛从雾气逐渐消退的镜子里看见少年的异状时,他的两条大腿面已是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操!你他妈的疯了!”周猛狠归狠,可那都是对别人下狠手,这刘琅看着软绵绵的像条虫子,居然这么癫。
“关、呜嗯……关门……”刘琅被周猛双臂反剪嵌在身后,嘴里不断神经质地小声念叨,两只眼球震颤歪到侧面,着用余光死死盯着门缝,“关门……关门……”
“操!”周猛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悚然一惊。
无尽的黑暗里,一只眼睛正透过三指宽的门缝窥视着浴室里的一举一动,鲜血从变形肿胀的眼眶里一点点渗出、滑落。
是刘昌雄,这个窥阴癖变态正扒在门缝偷窥亲儿子被男人强奸处男屁眼、抽母猪奶子的春宫戏。
“操你妈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周猛也突然被这一幕吓得心跳暴走,嵴背上的汗毛倒竖。
“关门……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