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给老子把逼和小鸡巴露出!你他妈的都被老子干烂了,还夹你妈的批!”
周猛向上顶胯,两颗铁锤似的卵蛋将周蔺云的会阴锤得通红,这会卵蛋正痉挛着榨精,将最后一口精液也全射进母兽的生殖腔里。
“操你妈的爽不爽,老子日得你爽不爽!”周蔺云已经被他操得彻底失去神志,尿都夹不住,周猛疯狂的也跟着打开尿泡括约肌,骚臭味格外浓烈的黄尿从肿胀的马眼里喷出,像高压水枪一样将血泡都被碾破的骚肉打得像落水狗似的东倒西歪,“给老子把尿都喝进去,你的逼以后就是老子的尿桶,又脏又臭的烂逼,我看哪个野男人还操得下去,他妈的,一操就他妈的一股尿飙出来!”
周猛这泡尿灌了足足得有五分钟还没完,周蔺云的肚皮像吹气球似的胀大,到的最后简直就跟怀胎五个月的孕妇一样,粉白的肚皮撑得菲薄,连青红血管走向都清晰可见,猫眼儿似的肚脐被扯得平展,性感的小窝向外凸起。
“胀……呃……”周蔺云无意识地呻吟,却依然阻止不了亲爹把他当成尿桶,灌得他像怀娃婆。
“嘶呼……”终于尿到尾声的周猛爽得长出一口气,随手从旁边架子上取了块用得还剩一多半的粉色香皂,抵在周蔺云被干得泡沫浓稠的逼眼旁,微微有些疲软的熊屌一抽出来,立即将香皂塞进去,有些松弛的肛口开始缓慢蠕动,将香皂越含越深,堵住那些在堵在泄洪口的尿水的去路。
身体上有多爽,心里就有多憋屈。
周猛知道自己五大三粗,满脸横肉,连五官端正这种平庸的词都不沾边,又粗俗又没文化,除了屌大有几个臭钱外,不值一文。
他和白天鹅一样的周蔺云要是没有血缘关系,压根就是云泥,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