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映出一轮被薄云遮住的满月。
嘴巴张开一条缝,艳红的舌尖抵在染着血丝的门齿上,热烫的肉体斜斜靠在爸爸的怀里,像颗熟透的桃子,粗硬的手攥一把绵软的奶肉,他就溅出一捧蜜水来。
前面小鸡巴喷精,带动屁股里的肛肉像齿轮般搅动,周猛只觉得自己的大屌像传送带上的脱毛鸡,正被捶打成肉泥,爽得他狠命往前顶。他腾出一只手按在镜面,打开加热,镜面上的水蒸气很快被烘干,好让他仔仔细细欣赏儿子被干到高潮的骚样。
“老子的大鸡巴这么爽吗?才你妈刚刚肏进去,你这贱逼就射了,嘶呼……老子就说你是个天生挨操的骚逼!”周猛嘴里骂着,眼睛却紧紧盯着小儿子那张古典韵味的鹅蛋脸,色情的,肉欲的,心里的爱意却仿佛冰山下涌动的暗流,“喜不喜欢?嗯?爱不爱老公这根大鸡巴,想不想老公一辈子干你的批!”
湿漉漉的额发凌乱贴在额头,周蔺云还没从被亲爹一鸡巴顶射的快感里缓过劲,只能张着软绵绵热乎乎的嘴巴,像条缺氧的桃花鱼,“喜……喜欢……大鸡巴干、呃哈嗯……干批……”
清亮的声音裹着粘腻,像躺在妓院床上,被父亲同仁们的老屌射爆阴逼子宫的落魄大家闺秀,周猛咬着牙用大屌头子在小儿子三道门里不要脸的拱,扯得嵌进马眼里的骚肉像被拴着脖子的小猫崽子般遛来荡去,任人宰割。
得寸进尺的周猛心里不爽,从刚开始只想强奸小儿子的处男嫩逼,轻易得手后,小儿子非但没怪他,反而主动配合,让这场荒唐的乱伦强奸,变成你情我愿的合奸,使得他这封建余孽越发膨胀,不但要儿子的身子,还要人家腔子里的心。
可小儿子的回答,令他心里又酸又涩,敢情自己只不过是根特大号的按摩棒,只要能肏到他爽就完事了。
心里憋着火,看着镜中小儿子柔软的肥满肉体,原本画着圈在肛口里拱的鸡巴突然狂暴起来,像杀了回马枪的先锋将,掐着他湿溜溜的软腰,熊腰疯狂摆动,要多狂又多狂,要多野蛮有多野蛮,像头发情期的公熊,对着不愿撅屁股的母熊和她的幼熊大打出手,粗黑狰狞的硬屌在小儿子泥泞却紧窒的逼眼里粗野干肏,周蔺云像支饱满麦穗般的肉体被撞得肉浪迭起,柔软的肚皮上拳头大的包块好似螳螂肚子里的铁线虫,在里面残忍搅动,毫无规律划破泛着红的肚皮。
“呃啊啊啊啊……”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周蔺云被亲爹陡然狂肏干得两条湿腿滑溜溜地往地上出溜,光脚像在冰面上打滑的小船,肚子里着火一样,越烧越烈,很快蔓延全身,“轻呃啊、轻一点……老公、呼呼啊……老公、要肏死了,云云要被老公肏、肏死了……啊啊啊啊大鸡巴好舒服,肚子好胀、逼里好爽……饶了我……啊啊啊……又扯到了……那里又、用力操我……操死我……母猪的烂逼好舒服……爸爸、啊啊……爸……”
周蔺云的极品骚逼,现在压根不需要再催眠,只要亲爹鸡巴操进去,多捅几下,就逼水泛滥,像山洪,爽得他语无伦次,也不知道是让亲爹慢慢肏还是直接用鸡巴把他捅穿。
周猛被小儿子的逼肉绞得呲牙,像把钝刀子,一点点从他身上斩过,他嘶吼着提着这只妖精,扎着马步,湿淋淋的黑毛熊屌从周蔺云的逼眼里抽出,只剩屌头撑开肛口,再悍腰上顶,千斤顶似的,压住前列腺狠狠顶进去,破竹般撞进三道门里,又将那坨骚肉碾得像嚼茸的樱桃。
“你这个臭婊子,是不是想要老子的命!日死你个贱批!”周猛穷凶恶极,像突然发现养了十来年的家猫居然开始吃人一样,要将这雪白的波斯猫乱棒打死、再剥了它的皮、剖开它的肚子,分别埋在道观和寺庙里,让它永世不得超生,“老子他妈的总有一天要死在你个婊子的身上!呃啊哈啊哈……好爽、妈的,小老婆的逼太爽了!云云、云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