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不论他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他回家跟爸爸哭一通鼻子,爸爸都会这么说,然后更会出手帮他摆平一切除了学习。 “我……我呜呜……我被、被数学老师……”周蔺云边哭边说,说了几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整个人缩在爸爸宽厚如山峦的胸膛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他潜意识里,爸爸就是他强有力的庇护者,即使他也同样对自己施暴、强奸。这一刻,周蔺云就像被驯服的家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