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哭道:
“可是我们来的时候看见了,外面那卷草席里包着尸体,死人啦!”
其实并不稀奇,很多没钱安葬的死人,都是被草席卷一卷,扔到荒郊野地里去的。但是今天在天甲寨门口的苍白女人脸,她死后泛起的诡异笑容,还是刻在大家心里,形成一片久久无法散去的阴云。
胖婆娘没有否认,但解释说:
“那是意外,她怀了四胎,今天生产,刚生出来,人就没了。这是老天要她死,不管在山上还是山下,她都活不成。”
四胎,正在吃饭的女人们暗自咂舌。要真是这样,那确实很难活下去。
丰收的小手捧着个大馒头,小脑袋瓜转不过来,奇怪道:“怎么胖姨说的,这里好像不坏?”
“确实,馒头真好吃。”
“你们忘记那群长着狗脸,大口啃脑花的妖精啦?”
“什么嘛,人家都说了,那是人,只有人才吃饭。”
“你们一个个只知道吃,也不想想那群山匪抓我们来做什么!这能是什么好地方吗?”
“是啊……”
说到这里,气氛就沉了下去。
“所以,山匪抓我们来做什么啊?”丰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