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让云淮波卖一次女人就拿够了好处,还能有第二次?

所以他见云淮波不开口,冷笑一声,“你想清楚了,我要是不给他解开镣铐,他现在这样,你们背不好背,抬不好抬,我又不能放个活人留下,就只能处理了找个地方掩埋。”

弯儿小声呼道:“不要!”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江头,可江头却铁石心肠,这也是他刚刚为何推开人的原因。

没占便宜,他就可以拒绝这次交易。

弯儿没办法,祈求的看着云淮波,也不敢出声,就小声哭泣。

云淮波闭了闭眼。

女人如衣服,他不要了也没人能说什么,还能夸他一声大气,但亲生儿子如果他都能舍下,那……

“好!”

江头笑了,大步上前,拍拍云淮波的肩,“这就对了,女人能值什么价,要不是我不想耽搁那位爷现在的兴致,怕你儿子耽搁行程,这交易我都不会做,太亏。”

云淮波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是因为江头把他的女人看得一文不值,而是因为他丢下脸皮不要谋划的还是沾了那不孝子的光!

更让他气闷的是,这押司要收个女人,还要去问那不孝子的意思,完全把他的脸在不孝子面前踩进泥里。

江头像是看不懂眼色,找到钥匙给云淮波解镣铐,还在那说些戳心窝子的话。

“姓江的,你这是要徇私枉法啊!”

江头的好心情被跳出来的杂碎搞没了。

他面无表情的扫了新来的押司甲一眼,那眼中,带着深深的寒意。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是为了你犯下错事在做出补救措施,你要是觉得不妥,那我不解开他们父子两的镣铐,你就自己背着那被你打晕过去的犯人继续上路。”

新押司甲勃然大怒,“我不就是教训了个犯人,有什么不对,难不成我们押司还要把犯人供起来不成!我不会背的!”

这指桑骂槐的话,让江头眯起眼。

新押司乙恨不能和这傻逼同伴斩断关系!

“押司为何不能把犯人供起来,你对此是有什么意见,可以说来让我听听。”

轻飘飘的话传入众人耳畔,让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新押司甲没敢回头,额头冒出大颗的汗珠,滑落到鼻尖悬而不落带着几分痒意,他也不敢去擦拭。

云霆环顾一圈,见所有人都好似被按下暂停键,僵硬的没有动静。

他听到身后的几个少年唉声叹气的声音,好似很失望。

云霆没理会,看向江头,语气淡淡,“快点把这里的事处理了,去前面带路,分叉路小包不知道走哪条。”

江头一拍脑门,干笑,“你瞧我都忘了前面就是分叉路,小包第一次跟着出来不认路,这怎么还劳烦你亲自走一趟,随便找个押司来给我传话就成。”

别看江头脸上带笑,实际上,心里把前面的押司都骂了一个遍。

小包不认路,其他押司也不认路吗?

蠢货,一群蠢货!

前面的蠢货押司们瑟瑟发抖:“……”头儿,你说得好听,也不看看云霆有多吓人,一个人踢遍了押司差役所有人,还要加上驿馆的驿丞驿卒,他们敢在那位面前主动跳出来指路吗?

很显然不敢,结果就是小包无助的站在两条路口茫然四顾,寻找其他押司前辈的帮助,得到的却是看地天地就是不看他,不当出头鸟。

小包也是年轻胆子大,亦或者云霆一人打了所有人的壮举让他对云霆产生的崇拜大于畏惧,竟然在云霆问怎么停下的时候,硬着头皮说了问题,眼巴巴的求云霆不要动怒,他可以去问江头。

云霆本是打算让小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