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晕晕乎乎。
四周声色靡靡,一对对花样百出,斜对面有个女人跨坐在男人腿上,无法言说的暧昧。
这就是放纵?
沈逸矜怂了。
她以为的放纵只是男人开着超跑带着她夜游榆城,游遍每一条大街小巷。
是她单纯了。
沈逸矜目光不知道往哪里放,也有人时不时得朝他们投来一瞥。
她凑近祁渊,问:“你常来吗?”
嗓音浸了樱桃酒的香,她不知道她靠近的呼吸,像一把钩子。
祁渊喉间泛上痒意,吸了口烟,吐出薄薄烟雾,缭绕在两人之间。
他说:“想管我?”语气几分沉慵,又轻傲。
沈逸矜被呛得咳了声,嫌弃地丢了一眼:“你少抽点烟吧。”
她才懒得管,她不贪心,也不会踩过界,她是个门儿清的人。
可她这句话让听着的人听了,就是在管他。
祁渊低低笑了声,反问她:“你收了我几个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