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像一把熨斗,熨烫了他心里某个地方,让他感觉到有东西在轰塌。
进了门,重金属的音乐震天响,暗昧昏淡的霓虹灯光在空气里飘荡,到处都是人,或坐或站,或四肢乱舞,一张张鲜活生动的年轻的脸。
引路的人穿梭人群,熟得像条泥鳅,将他们往二楼带。
沈逸矜扫视一圈,内心感慨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脚底下一不小心踩到一个瓶盖,脚扭了下,祁渊一把拉住她:“没事吧?”
“没事。”沈逸矜脚步顿住。
祁渊将身后的人往外推了推,沈逸矜蹲下身捡起瓶盖,祁渊接了过去,丢进垃圾桶。
两人没有多余的交流,这份默契浑然天成。
以至于上楼梯的时候沈逸矜都在想,他们怎么就这么默契了?
祁渊忽而轻笑,将她的手指交扣在自己手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