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只是心甘情愿,还有理所当然。你尽管什么都跟我说,不然我们之间算什么呢?”
他拇指给她擦去唇角上的水渍,又惩罚性地弹了下她的额头。
“记住了吗?”
沈逸矜仰头笑,闭着眼睛,嗯嗯点头。
她不只是记住了,也听出了男人话里的意思,男人已经不止一次地和她说两人要在一起过一辈子了。
重新躺下,沈逸矜再也睡不着了,祁渊便搂着她说话,讲小时候的趣事给她听。
祁渊说,他小时候的嗓音是清凉型的,唱歌很好听。他还会弹钢琴,外婆是作词人,母亲是歌手,他如果要出道,条件非常丰厚。
只是后来,发育变声之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加上在美国高烧过一回,唱歌的嗓音就彻底废了。
沈逸矜抬手摸了摸他的喉结,想起他家的钢琴,说:“那上次在你家的时候,怎么不弹给我听?”
祁渊很难得地谦虚了一回:“丢了很多年,怕献丑。”
沈逸矜笑:“那唱歌给我听总是可以的吧?”
祁渊边给她揉肚子,边笑着回:“会有机会的。”
他心里正有个计划在逐渐酝酿成形。
“现在呢?”
“现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