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无限遗憾:“我要扒过就好了,我们就能早一点认识,也不至于我们之间会有这么多的折磨。”
沈逸矜抬头,挺了挺胸,扬起下巴尖儿:“你为什么不扒?”
眼神里睥睨两道雪亮光芒,是在质问“我的魅力不够吗”。
祁渊笑着搂过她削薄的肩膀,压低声音在她耳畔:“我怕我犯罪。”
“犯罪”两字被他说得暧昧丛生,沈逸矜耳根上瞬间红了一片,落了气势,人温软了。
祁渊瞧在眼里,牵起女朋友的手,脚步走快了些。
从巷尾走到巷口,就是祁渊家,开门进去,沈逸矜四周打量了下,目光落在玄关上一只黄花梨木做的花瓶上。
“好看啊。”
她正想拿起来欣赏一下,后背贴上来一个温烫的胸膛,同时一双大手强有力地将她禁锢住了。
沈逸矜心口猛地一颤,下意识去抓男人的手,耳颈上已落下滚烫的吻。
她“哼唧”了声,条件反射性躲避,可在人怀里,往哪里躲?
男人的呼吸急促,湿热的气息久违,温暖,和他身上磅礴的力量感一样,具有极大的安抚能力。
最初那点抗意全然被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柔软与熨贴。
“以后每次亲我的时候能不能先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