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矜感觉一座山压在脑顶:“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祁渊搂了搂她胳膊:“这是爷爷的一份心意,你没听他后面嘱咐的话吗,这是预支给你,让你将来照顾我的酬劳。” “我哪照顾得了你?” “会的,今天就开始照顾我。” 祁渊把“照顾”两字说得暧昧又理直气壮,沈逸矜辩不过他,只得睨了他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