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的存在。
“渊哥哥。”沈逸矜捏着嗓音,换上笑脸,重新递了下。
祁渊偏头,眼瞳似鹰,笔直锐利地看穿她,却架不住沈逸矜的第二声“渊哥哥”,把烟咬在嘴里,长臂一捞,微微一转,拧开盖,丢回她手里。
“谢谢。”沈逸矜接过,喝了一口。
厨房很大,中岛很高,却连一张椅子也没有。
男人身上黑色棉T长裤,健硕的肌肉隐藏其下,恣意又散漫。
烟灰缸里那么多烟头,怕不是洗完澡就一直站在这里抽烟?
沈逸矜站在冰箱前,水喝了小半瓶,眼看烟雾散了不少,男人又续上一根。
她抬腿往外走,顺便劝了句:“少抽点烟吧。”
祁渊微低头,在女人路过身边时,薄唇里吐出一个烟圈:“找麻烦?”
沈逸矜被呛得轻咳了声,脸上挤出笑,怂憨憨地:“不敢。您抽,您抽。”
急步走出厨房,边走边送祝福:“祝您早日成仙,仙气飘飘。”
祁渊冷着眸,看着女人瘦骨伶仃的背影踩着纸拖“噔噔”跑上楼梯,一根烟抽完,才发现打火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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