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1 / 2)

可沈逸矜没兴趣。

沈逸矜转身,将收好的保鲜袋放进冰箱里,侧身背对了男人。

祁渊站在她身后,一袋一袋给她递,最后一袋时,他使了坏,递出去又手一缩,沈逸矜接了个空,瞪了他一个“可恶”的眼神,重新去他手里拿。

可没想到祁渊还敢玩,又缩了下手,沈逸矜又接了个空。

眼看人要恼火了,祁渊才主动递给她,笑得蔫儿坏。

“你自己放吧。”沈逸矜睨他一眼,没接保鲜袋,转身往侧边一让。

不料头顶“嘭”一声,顶柜的柜门开着,她脑顶撞上了,痛得她失声叫了声,眼冒金星,眼眶里一下子泛上了泪意。

“矜矜。”祁渊始料未及,丢了菜,往前一步迅速拉过她,抬手合上柜门,手掌下落时留在了她的头顶,扶着她的后脑勺,顺势就把人抱在了自己怀里。

“是不是很痛。”他感觉那声撞击,像拳头砸了他的心一样。

“都怪你。”沈逸矜一时痛得也顾不上什么了,哼唧了声,“轻点,痛。”

“怪我,怪我。”祁渊皱了眉,揉着她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安抚才好。

他将她马尾辫上的皮筋扯下,散了头发,轻轻给她摸了摸,说:“要不要敷个冰袋什么的?好像肿了,突起了一个小包。”

祁渊从来没照顾过人,这些生活小常识一点也不懂,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要学得东西很多。

“不要,我怕凉。”沈逸矜在男人怀抱里挣扎了下,没挣得开,她抬头看了眼他,莫名其妙地,她竟然没有像在仙溪镇那样生出排斥他的情绪。

她今晚喝了两罐啤酒,在她酒量里完全达不到醉的程度,可脑袋上这一撞,再被祁渊一揉,疼痛里,她一阵一阵地泛上眩晕。

而她被迫埋在他的胸膛里,温热的肌肤相贴,她竟有些心悸。

想起那场荒唐的婚姻里,她情不自禁被他吸引,在他亲密的诱哄里一次次沉溺沦陷,如果那段关系没有嘎然而止,她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但是,结束了就结束了,就像酒一样,贪杯无益。

“祁渊,你放开我。”

“不放。”

“我不喜欢这样。”

这句话一出口,沈逸矜身上捆绳般的禁锢立马松开,她站稳脚,靠着流理台,抬手摸了摸头顶撞得地方。

祁渊一改先前的强势,半弯下腰,低下了头,声音暗哑又温柔:“我就是怕你头晕,想抱抱你。”带足了小心翼翼。

沈逸矜别开脸,从他手里抽走皮筋,重新扎好头发,神情淡漠:“我已经没事了。”

她转过身,取了橡胶手套戴上,准备洗碗。

“我来。”低眉顺眼的姿态没出一分钟,祁渊又挺直了脊背,挡在水池前面,挽了衣袖,开了水龙头。

沈逸矜看他一眼,自知争不过他,只好站在旁边,给他递碗。

灯从两人身后打过来,拉出一片狭长的昏淡的影子。

男人弯着腰在水池边,修长手指里抓着洗碗巾,油腻和泡沫从他指缝里滴下,动作麻利又稳当。

沈逸矜看着看着,有点恍神,不太相信这个洗碗的人是祁渊。

祁渊微微直起身,挤了泵洗洁精,转头瞥到沈逸矜目光飘浮的娇憨样,勾起唇角低低笑了。

沈逸矜说她酒量多好多好,他目前不敢肯定,他能肯定的是她的酒都是喝在脸上的,一喝酒,巴掌小脸上就红粉菲菲,灿若桃花。

顶着这样一张脸,再说话的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微表情都撩人撩得喉间犯痒,燥意难耐,偏偏她自己还最无辜,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祁渊此时一声笑,沈逸矜就知道了,气得她羞恼:“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