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得比刚来时恭顺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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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哲语回去后,就去找了沈逸矜,把这事告诉了她,问她的意见。
沈逸矜嗤了一声:“你可别中他的计,我又不是他的周边产品,怎么一份工作还能把我扯进去?”
闻哲语看着她笑:“祁渊这人做事目的性很强,攻击性也强,我有种感觉,他追不到你是不会罢休的。”
沈逸矜放下喝汤的勺子,侧头朝窗外看去。
两人在一家小饭馆吃着晚饭,窗外是夜色阑珊的大街。
“哥。”沈逸矜转回头,说,“工作的事你自己决定就好,我希望你做什么都为自己多考虑一点,别总想着我。”
她低下头去:“至于我和祁渊,真的没可能的了。”
“是吗?”闻哲语不信,“那天夜里我打电话,为什么是祁渊接的?他还说你睡着了。”
“别提了,我怀疑他催眠我。”沈逸矜气愤道。
就那天她在祁渊车里睡着那件事,后来怎么想怎么不对,可是她没证据,自己还觉得睡得很舒服,说不上来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