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植物的根茎,吃起来味道一言难尽,舌尖都微微发麻了。
烤的肉又干又柴,外表焦黑,里面还有些红色没熟透。这让几位少年客人吃得痛苦不已。
不但食物难吃,听到他们的语言表达后,也让几位少年抓狂了。
这是一种非常独特语言,许多发音靠舌尖与口腔唇齿摩擦而成,交流起来那叫一个痛苦。
看着几位客人木呆呆听不懂他们的语言,阿曼林挠着脑袋想了半天。
最后他跑回家去,拿了他们家的一石碗的红色颜料,接着又抱了一块锅盖大小,一寸厚度的石板来。
在大伙儿不解的目光下,他用指头蘸了红色颜料,在石板上作起画来。
袁文杰几人,眼睛一亮,哇,还可以用图画交流啊,他们明儿回去就带一摞纸和笔墨来!他们也记起了在山洞岩壁上看到的那些壁画,这些人作画好有天赋呢。
终于找到了他们交流的正确打开方式,只不过,他们吃完肉就得回营地,也来不及看阿曼林的画成形了。
圆满结束首次拜访任务的黑娃,也同阿木酋长告辞离开,还被送了好一段路。
路上,袁文杰与黑娃兴奋的说道:“爹,我们明日再来!”说着几人就提起了阿曼林刚才作的画,表示他们也能行。
“去吧,如果你们同这些纯朴的土著都打不好交道,那去到比大夏更富饶的地方,可不得抓瞎吗?”
赵雷霆笑呵呵:“姨父,这些土著人还挺多的!那位首领家,女人和孩子有好上百个,不会都是一家人吧?”
“算你小子有眼光,人家首领家,媳妇儿一堆呢,这里估计媳妇儿想娶多少就能娶多少,你们几个小心点,可别被赖上了啊!”
“爹,我们才多大啊,说啥媳妇!”袁文武差点跳起来尖叫了。
“你个臭小子,你看看,你们多高,那群人才多高,人家指不定以为你们都成年了呢,到了人家的地盘,小心无大错!”
这把几个少年都吓坏了,天了噜,他们才不稀罕这种肤色的媳妇儿!
高怀瑜等人等得都快成望友石了,天擦黑的时候,才见到了返回的一行人。
“伯爷,什么情况?”
“伯爷,见到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