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很软,她的腰肢很细,她明明身高不矮,但却又那么小巧玲珑。
付东留想抱起她,又弯腰凑近。
多少有点沉醉、有点难为情,他跃跃欲试又紧张万分,一小节早已闯过她的舌头被什么东西拦着,不敢冒犯,直到斯陆主动进犯,他才喜悦又满足地接住。
要温柔,他记得很吃力,生怕不达标。
斯陆逐渐收回了迎合被动承受,她有点慌。
出于什么心理主动发起这场吻全然记不起,她只知道付东留是比她厉害的新手,几个回合便掌握了高阶技巧,亲得她此刻双脚失力,小腹发酸。
她也没接过吻。
她对亲密行为的需求基本源自演员体验人生的必要,可这种体验似乎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否则她何不去酒桌吻遍所有手握资源的大佬换一片星光闪耀?
确实没到那个境界,心里还是在乎,或者说有所要求。
这个认知让斯陆害怕,她猛地推开付东留。
付东留不慎,后退一大步站定时脸上还挂着投入亲吻的温柔神色。
他看到斯陆抬起手背狠狠擦拭自己的嘴巴,付东留感到难堪,不解。
不愿意和他接吻又为什么主动?!
可恶可恶!
斯陆擦完嘴抬起头对他宣布:“我是个演员,我不在意这个。镜头架起来,我可以热吻刘什启。希望你别误会。”
付东留的心底立刻翻出多年前的伤痕,拿他比刘什启?
他不甘屈辱地回击:“误会什么?你是我老婆,主动求我亲,你又不丑,我何必拒绝?”
“哈!是吗?那你去找钟云月啊,让她亲让她睡让她告诉你当年发生了什么啊!她也挺漂亮的。”
“我说我不去了吗?”
“你去啊!”
“去就去!”
斯是斯文的斯(十二)
付东留被斯陆气得上火,牙疼。
他在床上辗转狂躁十分钟后出去找止疼消炎的药,很倒霉,家里的过期了。
他家远,外送药品得五十分钟以上,他没耐心等。
灌下大半瓶冰水,牙疼症状似乎稍有缓解。
回房时路过斯陆门口,他侧耳听了听里头动静,很安静。
付东留脑海立马浮现斯陆安然入睡的模样,这让他的牙疼再次发作到难以忍受。
他敲门,里头人让他滚。
付东留改为砸门,斯陆下床来开,表情说不上的别扭怪异。
“发什么疯!”她小声骂,却没有前番的底气。
付东留不想发疯也要发疯了,他二话不说拽着她回自己卧室去。
因为一路上都在心里默默准备一会儿要说的话所以没注意到斯陆的顺从。
来到主卧,付东留故意恶劣地把她往床那边推了一下。
“新婚夫妇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他说完这句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抑制不住的得意,这话说得太妙了,既没有过度解释,又精准揭露了他不爽就想要她也不爽的合理行为动机。
她不是逼着他见不喜欢的人吗?那他就强迫她跟不喜欢的人睡觉!
真是天才般的想法。付东留都想给自己鼓个掌。
准备好应对她的反抗,斯陆却在他的注视下默默爬上床钻进被子睡了。
付东留当场傻眼,这算什么套路?
他料定斯陆的乖顺背后绝对藏着大招,搞不好她打算在半夜给他下毒!
付东留走到床边,床上的人穿着外套睡。
他故意找茬:“不许穿外套睡我的床,脏。”
斯陆背对他,不给反应。
付东留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