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的答案,呼之欲出的尘封宝藏就在眼前,只等待那个属于它的时光钥匙。

岑野略微弯着腰站在她面前,慌乱无措了几秒,捧着她的脸颊拭去泪痕,无奈着笑道:“别哭啊你。”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苏意梨哭得更凶。

“……好了好了,行了啊,你别以为我没招,”他胡乱替她擦泪,结果越擦反倒越多了,岑野有点后悔:“要是知道Coisini会惹你哭鼻子,那我就不来跟你见面你了。”

“你敢。”苏意梨抽泣了下,软声威胁他,鼻尖红红,卷翘的睫毛水润润的,却更显乌黑浓密。

“我不敢。”岑野干脆捧住了她的脸。

苏意梨稍稍平复几分,盯着近在咫尺的眉眼,他的眼睛她向来很喜欢,尽管大家都说这双眼无情漠然,可她并不觉得,因为他的眼里全是她,眼是心的窗户,那么他的心里也是她。

心头软得一塌糊涂,她的双手慢慢抬起来,搭在岑野腰侧。

岑野愣住。

苏意梨轻而易举挣脱他捧着她脸颊的手,身子往前,细软的手心一路从腰侧滑过去,覆到劲瘦紧实的背脊上,完完全全把自己送到了岑野怀里,那颗心也送了过去。

闭着眼,静静聆听着两颗心的心跳频率共振,逐渐融为一体。

岑野还在愣,心里却烧起一团猎猎的火焰,炽热,滚烫,在这冬日里肆意燎原。

怀里传来她的声音,他的耳廓很痒,颈窝有一片柔柔的触感,她的嘴唇放在那个位置上。她贪恋地蹭了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定,“岑野,你抱抱我吧。”

她在轻笑,说话时还带了些哭过以后的鼻音,又像是在撒娇:“抱抱我。”

岑野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一直很能克制很能隐忍,但能克制能隐忍的前提是她不这样。

可今晚,没有前提了。

他吸了口气。

礼尚往来般,他的嘴唇也贴上了她的颈窝,他弯下腰,彻底将她箍在了怀里。

“抱紧啊。”

“嗯,”岑野使劲把她往怀里按,“抱紧了我可就不松了。”一辈子就抱一个人了。

苏意梨笑:“好。”

……

最近内蒙接二连三下雪,气温一降再降。

七个人已经在这里逗留好多天了,从湿地离开后,花了一天时间从黑山头顺着边防公路南下,路过186彩带河到了满洲里,又在满洲里玩了大半天,可仅仅只走完了套娃广场和国门,本想着再多逛逛,但PD泼冷水说节目组留给他们的经费不够了,而且PD说经费就这么多,花完不补。

这么些天其实早就该粗略把呼伦贝尔走完一圈的,怪就怪他们是在是太放松了,完完全全把录制当成了旅游,困了就睡,累了就吃,甚至录制中途还喝酒,一点也不着急,硬生生把时间拖慢了一大半,这在综艺史上可是史无前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