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知道啊。”陈述句,却有种反问的语气,不难联想到他后半句话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苏意梨想着,那就一起毁灭吧,她这么多部S级一番大女主的戏,怎么能给不起岑野这区区一张写着6666w的饼呢,“……那咱能走了吗?税后六千六百六十万,我出得起,六十六张兑换,之前不算,从现在开始算。”后头我就不给了。
她打什么算盘他可太清楚了,不给正合他意,岑野拉着她往前走,腕子软软细细,牵起来别样舒服:“行,小富婆啊你,不过,睡后要给我四个六呢,你真要睡啊?”
苏意梨睨他,咬牙切齿:“……税!该税的就税!”
岑野转过头,忽笑,“我说的睡不是那个税。”
“岑野!!!”
“哎你小点儿声喊,我人你拉着呢,跑不了,”他捏了捏她的腕子,“想让大伙儿知道你税后要给我四个六?那我不介意。”
行,我闭嘴。
不过,你这手是什么意思。
……
不出意外,当梨狸组合回到大本营时,其他嘉宾都已经到了,他俩从音乐学院出来之后,还去了最后一个任务点,那个任务点让他俩穿玩偶服发传单,时间便耗费的多了些。何云早是倒数第二,他俩是倒数第一,进门时收到一屋子注目礼,主要是他俩选的任务算是少的,来的却最晚。
然而岑野一点也不在意,进了门找到个位置就懒懒散散往沙发上一窝,交叠搭着两条长腿,有一下没一下慢悠悠晃着,实在是看不出有一点点慌乱,不过细细去看,眉宇间还是稍带了些不悦的。
人到齐,工作人员给七位嘉宾每人发了一个信封一张信纸,信纸上印着这一期的主题,黑字大标题写着“时光”。
每期节目录完,嘉宾都要写信,内容不限,写录完一期的总结或者单纯给其他某个嘉宾写也行,到节目最后一期,这些信会去到它该去的地方。
趁着写信,卢明月拽着陈韵溪过来,一起八卦:“你俩怎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是不顺利啊?”
苏意梨:“挺顺利啊。”
陈韵溪接话:“那为什么岑野看上去一脸不爽?”
苏意梨眼皮一跳:“你观察的挺仔细啊溪溪。”
“我嫂子是他粉丝,我哥为了讨我嫂子欢心甚至想出过模仿岑野这样丢人的馊主意,”陈韵溪说起她哥的丑是一点也不觉得丢人,反而还挺幸灾乐祸,“而且以前录冬奥会宣传片的时候岑野就跟我和蒋锐洲挺熟了,所以吧,还是不难看出来一点点的。”
“那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么不爽?”
苏意梨心虚地朝那边瞥了眼,恰好与岑野冷淡却荡漾着痞气的脸撞上。他靠在沙发椅背上,抬着自己拿笔的右手,挑眉稍,冲她甩了几下。
无语死了,真的无语死了。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卖,她砸掉全部身家也得买一瓶回来,然后回到过去,改变过去。
苏意梨觉得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幕。
……
当意识到他攥着她的手腕,而且还没个要松手的意思时,苏意梨刚想开口,却被一阵疾行而来的电动车鸣笛打断,她当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开了岑野的手,站到了一边,离他远远的。
却发现那辆电动车并没有朝他们过来,只是拐了个弯儿而已。
顶流私会顶流,这绝对是一场席卷娱乐圈的血雨腥风。
付明蔚会疯的,蒋南生可能也会疯。
况且她还没跟付明蔚打好预防针。
秋风扫落叶,晚风徐徐,岑野缓慢地提起步子,踩着落叶走过来,地上咯吱咯吱脆生生的声音仿佛是她脖子被拧掉的声音。苏意梨惊觉后脖颈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