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熟悉。

苏意梨愣住,盯着那辆摩托车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什么,转而笑了起来,问他:“你什么时候把车弄过来的?”

“在温岭录节目的时候就猜到摩托车在你们家老宅了,后来托谷青岭带我去看了眼,果然就在,那时候就找人弄过来了。”他拿起那个小点的头盔,示意她:“过来。”

头盔扣到头上,这感觉久违了。

他单手把她抱到摩托上,自己也戴好头盔,“再跟我去个地儿?”

苏意梨只管跟着他走,紧紧抱着他的腰应声,“走吧。”

盘山公路弯弯绕绕向上,摩托车嗡鸣疾驰,速度很快,但她抱着他,却感觉不到任何危险,反而异常安心。

两个人来到的下一站,是依然很熟悉的那个山顶。他们几年前在山顶上看烟花,他对她唱《裙下之臣》,隐晦地说了“喜欢”,这个场景始终在他们两个的脑海和记忆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谁都不曾遗忘。后来他们俩在这里确定彼此的心意,说出了那句“喜欢”,这个山顶对他们来说,意义就更加非凡了。

岑野把她从摩托车上抱下来,苏意梨环顾四周,发现他们上次搭在这里的帐篷居然还在,而且一如既往的漂亮,前的桌子上还摆着一摞信封。

她的心口砰砰直跳,这些信录最后一期节目的时候,本来应该公布的,大家都在写自己参加节目的感受,但只有岑野的没有公布。

岑野轻轻推着她的腰,笑着说:“孙述安可没少给我骂,他还说我写的不合格,让我私底下重写九封交给他。”

“所以,你都是写给我的?情书啊?”

他说:“去看看。”

苏意梨拆开第一封,信纸正中间印着“时光”。

【梨梨:

展信佳

这是我第一次开诚布公,并且由我自己亲口叫出你这个名字。给我激动坏了。

节目组说,信可以随便写,写给谁都可以,那我就写给你吧,跟他们没什么可说的,但跟你不一样。

我这人平常吊儿郎当惯了,也有十几年没写过信了,猛地一搞这么正经还真有点不太习惯,但我没有任何犹豫不决或踌躇不前,很努力让我自己写这封信时冷静下来,正式一点。这些话我已经想说很久了,我不知道你看到这封信时会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那时候咱们俩走到了哪一步,但无论走到了哪一步,我都希望你可以耐心地看完这封信,你可能会觉得惊讶,也可能会觉得不敢相信,但这全是我想了五年的事。

说实话,很紧张,手都在抖,心也在抖。先让我缓缓。】

苏意梨笑了起来,上面的字确确实实潦草了些,可下面的字苍劲有力,变得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