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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雨时日理万机也是忙得很,我其实已经有很久没见过他了,冬天了实在是冷,男人畏寒,站在门口聊了两句就往屋里去。
提起白家辞官的事儿,严雨时也唏嘘,但他又说这是白家老爷最好的结局。
“你家老爷刚正不阿,能全身而退已是老天保佑。”
还提起白泽和废太子之间的信件往来,他说这本该是掉脑袋的事。
没曾想白老爷肯弃车保帅,竟舍得把他的宝贝女儿嫁到我们东厂来。
目光落到我身上,严雨时好似真的不清楚,问为何是我穿上那红嫁衣,和那阉人的断刀拜堂。
谢槐就在这里,我顾虑他的感受,偷偷瞄他一眼。
意料之内对上他的目光,谢槐把杯落在桌上,对我讲:“别听他胡言乱语,没有东厂不知道的事儿,为什么是你嫁过来,他一定比谁都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