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不当回事,只叫厨房煮了些姜汤,厚重的被子压在身上,说出出汗就好了。
第二日清晨我就发了高烧,小梦枝等不来我吃饭,这才推门进来。
她大惊小怪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马小奔请不来蒋芦山,只叫了外面的郎中进来。
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苦,哪怕我浑浑噩噩的也依旧皱眉头,小梦枝拿些甜口的东西哄我,半梦半醒间我抓住她的手,叫她二哥。
真当她是白泽,我冲她撒娇,说想吃小宁榭的红枣糕,她怔了片刻,没叫醒我。
药效上来后我清醒了许多,厨房里煮了粥,小梦枝哄着我吃了几口。
想起来之前的荒唐话,我有些难过,又是一年新春,这么多个日夜,白泽没有回来过。
愁绪万千,这时候多亏了小梦枝在身边陪我,这一刻她不叫我三姑娘了,连名带姓的喊我江璞宝,她让我别想太多。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