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令牌,我似乎随时都可以离开。
离开东厂,去看外面更蓝的天。
起初离开东厂我彷徨又无措,像是刚长出翅膀的小鸟,学不会怎么翱翔。
后来又出去几次,这样的感觉渐渐被冲散,日子好像又和从前一样,我走在街头,还是将军府里不知忧愁的小姑娘。
我们三个常在茶馆里听书,时常从早坐到晚上,一壶茶续了又续。
有几次在路上碰见了东厂的番役,我站在人群里看,局外人一样听着众人的议论。
那时候的感觉最强烈,东厂的楼阁似乎离我好远,我站在人群里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江璞宝而已。
冬至时候再次入宫,我把在外买的小玩意儿一起带了过去,那是乐瑶公主没见过的天地。
她瘦了一些,下车后她看见我,倒是夸我气色不错。
我无意显摆,但这些日子我都过的十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