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呀,我被众人推搡着、簇拥着、不得不走进那顶华丽的软轿里。
此时我觉得那就是埋我的坟。
锣鼓喧天,有人说太监娶亲还如此气派,没根的东西,活该断子绝孙!
好奇,我想撩起帘子看一眼,不知道这小心思是怎么被人看穿的,喜婆耳提命面的告诉我,要我再忍忍。
她是真怕出错的,她的脑袋仿佛已经系在裤腰上了。
她怕东厂番子,我也怕东厂番子,所以咬咬牙,我忍。
没什么太大感觉,我试图投入进去,可到头来还是像一个局外人。
八个人的轿子稳得很,我在上面昏昏欲睡,那么响的炮声吵不醒我,到头来还让人笑话了一顿。
红盖头碍事,起初我只听见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