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毫无畏惧的和我对视。 显然我才是受人摆布的那一个。 没办法,眼前只剩一条路给我走,提笔落泪,擦拭不急打湿了宣纸。 一个字没写完呢,纸就叫人抽走,笔墨沿着轨迹划出一条粗糙丑陋的痕迹。 不解的抬头看,谢槐告诉我:“把你的眼泪擦干净。” 他目光冷漠,有些厌恶的看着我,对我的矫情模样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