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他还要杀我全家呢,现在居然平心静气的问我叫什么。 这一来一回反转的太快了,我不太情愿的告诉他我叫白芙。 “白芙?” “对啊。” “那行,扶我到床上。” 实在是沉,谢槐这死太监长的人高马大的,胳膊搭我肩上,我踉跄着好久都没站起来。 他显然意外。 东厂里都是这拿刀的阉人,底下干活的奴才也都是膀大腰圆之辈,清扫的丫鬟倒是也有,可谢槐从来没和她们接触过。